如今時隔一年,該發生的和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看到他那模樣,她還是會怦然心動。
那人的樣貌是真真長到女人心尖兒上的,她就好這一口。
李珣衝她招手,“過來。”
林秋曼規規矩矩地走了過去。
這還是二人“三天”後首次見面。
看他身姿挺立,林秋曼故意問:“殿下的腰好了嗎?”
李珣不答反問:“你的腰好了嗎?”
兩人盯著對方看了許久,最後同時別過臉。
底下的華陽一身威儀,條理清晰地審問。
林秋曼抱手觀望,李珣八卦道:“被窩裡的那兩人關係不正當,被捉了。”
林秋曼陰陽怪氣道:“殿下跟奴的關係也不正當,保不準也有被捉的那一天。”
李珣居高臨下地斜睨她,“這可是你自個兒作出來的,我現在是悟透了,野鴛鴦也有野鴛鴦的樂子。”
林秋曼翻白眼。
李珣指了指底下道:“依華陽的性子,那對男女只怕得被她打死。”
聽到這話,林秋曼吃了一驚,“不是已經報官了嗎?”
李珣攬過她的腰身,低沉嗓音在頭頂響起,“那女郎藉著在華陽館學藝的名義在外頭偷男人,還偏被自個兒的丈夫捉姦在床,她壞了華陽館的聲譽,你覺得華陽會輕饒?”
林秋曼想掰開他的手,卻被他箍得更緊,“數日不見,倒很是想念。”
怕他有其他動作,她不敢再動了。
“就算捉姦在床,也應送官府審判量刑,豈可動用私刑要人性命?”
李珣輕笑,親暱地附到她耳邊道:“我偷偷告訴你,像我們這些人,私底下打死幾個良家子也沒什麼關係,沒人敢審問到皇家頭上,你明白嗎?”
林秋曼背脊一僵。
李珣挑釁問:“怎麼,怕了?”
林秋曼沒有吭聲,李珣輕嗅她頸間的馨香,“我現在還真有點好奇,當初你一門心思攀附權勢時怎麼就沒想過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