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道:“若累了就去床上躺躺。”
林秋曼拒絕道:“床上這麼臭,要去你去。”
李珣沉默了陣兒,“那你坐過來,牆上的斗篷和蓑衣可以禦寒。”
“男女授受不親。”
“你且放寬心,就你那破罐子,我還瞧不上。”頓了頓,“我李珣不是什麼女人都碰的。”
“我方才喝了兩口酒,萬一我把持不住呢?”
“……”
不知怎麼的,李珣忽然想起上回她喝醉酒失態的情形,皺眉道:“那你還是守在門口好了,別過來。”
林秋曼憋了憋,還是爬了過去。
蓑衣墊在牆壁上,背靠上去不至於冰涼,地上是草墊,再用斗篷搭到身上,倒也能湊合著。
二人擠在一起,林秋曼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咱倆像兩隻窩囊的鵪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