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聽到這番話,林秋曼一骨碌坐起身,“現在可以走了。”
李珣笑了起來,“帶些乾糧走。”
二人在屋裡收拾一番,才離開木屋往懷賀方向去了。
早晨大霧瀰漫,空氣又冷又潮溼,呼進肺管裡很不舒服,也幸虧有濁酒暖身,要不然林秋曼根本就扛不住。
走到天徹底亮開後,濃霧依舊。
二人都沒有說話,只是悶著頭往前。
待到卯時日出,濃霧開始退散,朝陽現了身。
林秋曼搓搓手,說道:“起先我還擔心沿途會遇到猛獸,哪曉得一路過來連聲兒都沒有,是被嚇著了嗎?”
李珣:“這些日大量獵殺,都躲起來了。”
林秋曼好奇問:“殿下為何不去狩獵?”
“喚我五郎。”
“殿下曾說過,五郎不是我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