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證詞可是你親手寫的?”
春娟咬唇沉默良久,才小聲道:“是奴寫的。”
老陳:“可屬實?”
春娟搖頭,擺手道:“是假的,奴沒有幹過那些事,是他們威脅奴寫的!”
林秋曼指著她道:“殿下,她撒謊!”
李珣冷冷地看著二人,沉聲道:“備筆墨,不論真假,寫。”
此言一出,春娟徹底癱成了爛泥。
不一會兒侍衛送來文房四寶和案桌擺放到春娟面前。
李珣官威範兒十足,強勢鎮壓道:“什麼時候寫完什麼時候回去。”
春娟滿眼驚懼,林秋曼則暗喜。
誰料李珣話鋒一轉,涼颼颼道:“寫完了好打林二孃的板子。”
林秋曼:“……”
被晉王親自坐鎮監督寫證詞,春娟內心惶惶不安。
林秋曼狗仗人勢敲打她,“我勸你老老實實招了吧,你若敢在殿下跟前弄虛作假,是什麼後果,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春娟咬唇不語。
林秋曼:“我若是你,必當趁此機會坦白求得寬恕,而不是做無謂的掙扎。”
被她一番勸誡,春娟內心糾結得眼淚花花。
她偷偷地瞥了一眼坐在正上方的郎君,那人一身威儀冷漠,叫人不敢直視。
原以為搬到了救兵,哪想竟然是閻王。
最終猶豫了許久,她才咬牙動筆,把蔣彪勾結她陷害袁娘子的過程詳細寫了下來,不敢有絲毫隱瞞。
莫約茶盞功夫後,證詞呈上,老陳將其送到李珣手裡,他粗略掃了掃。
署名,手印,一應俱全。
李珣隨手遞了出去,林秋曼連忙接過,他看著底下的春娟道:“回去後該怎麼向你家主子交代,你知道嗎?”
春娟哭喪著臉點頭,“奴知道。”
李珣:“你是聰明人,自然知道該如何保自己的性命。”
春娟點頭。
李珣不耐煩做了個打發的手勢,主僕畢恭畢敬地退下了。
林秋曼得了證詞,喜上眉梢道:“多謝殿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李珣冷冷地看著她,“三十大板,拖下去。”
林秋曼急中生智,叫道:“且慢!晉王府可是要親自查辦這起案子?”
老陳皺眉道:“咱們郎君公務纏身,哪有空閒來管這些雞毛蒜皮的瑣碎。”
林秋曼猛拍大腿,“如此說來,殿下是不會管的了?”
那得逞的小眼神兒,真叫人想抽她一頓。
李珣沉默半晌,才默默地吐了兩個字,“潑皮。”
林秋曼狡猾地笑了,行福身禮道:“殿下既然公務纏身,自然是管不了袁娘子的案子了,既然管不了,那這頓板子自然也不能打了。”
李珣被她敗了興致,不想繼續逗留,起身道:“回了。”
老陳忙伺候自家主子離去,林秋曼恭送道:“殿下走好。”
誰知李珣走到門口時,忽然頓身,扭頭問道:“華陽府給你的二百兩銀子這麼快就用完了?”
林秋曼:“……”
默默地把臉捂住。
李珣甩袖而去,她似想到了什麼,又追了上前,問道:“殿下,您能不能給二孃指條明路?”
李珣不予理會。
林秋曼厚顏道:“奴若替袁世蘭翻案,有什麼辦法又快又有效率?”
李珣沒有理她,大長腿走得飛快。
林秋曼硬要糾纏,拉著他的衣袖不放人。
老陳看不過去了,隨口打發道:“直接去攔吧。”
這話令林秋曼愣住。
主僕二人總算成功脫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