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冷血的那種瘋……”
話還未說完,她的脖子便被李珣掐住,背脊抵在了冰涼的牆上,動憚不得。
李珣的臉上寫滿了暴怒,眼中佈滿了血絲,咬牙切齒道:“你信不信我掐死你?”
林秋曼被迫仰起頭顱,帶血的雙手抓住了他的手臂,還在笑,“不信。”
李珣加重力道。
林秋曼的呼吸變得愈發困難,剛開始她還掙扎,後來索性懶得動了,兩手垂落下去,就任他掐。
指尖上的血一滴滴往下墜落,她平靜地望著他,眼神從無力抗爭的悲涼到灰暗,再到泯滅……
一點點扎進李珣的心裡。
一絲絲,一寸寸,越扎越深,越扎越深,直到刺進他的骨子裡,血液裡,生命裡,開始泛起了疼。
要掐死這個女人只在他一念之間。
她明明那麼軟弱,卻又傲骨錚錚,如一根鋒利的刺扎入他的心底,叫他又愛又恨,欲罷不能。
那一刻,李珣忽然覺得有些悲哀。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莫過於此。
她生來就是克他的,克得他心甘情願的那種。
手上的力道鬆了些,他終究還是下不了手,怕自己會疼,會悔。
許是覺得無趣,李珣狼狽地鬆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