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委實不錯,怕就怕一個不慎把自個兒給折了進去。”
第二天一早周氏過來了一趟,林秋曼還在睡懶覺。
周氏前去看她,唸叨道:“這都什麼時辰了,還躺著呢?”
聽到她的聲音,林秋曼睡眼惺忪地翻身,喚了一聲阿孃。
周氏愛憐地捏了捏她的臉兒,“瞧你這散懶的樣子,以後嫁了人要怎麼活喲。”
林秋曼知道她無事不登三寶殿,拉被子把臉矇住,“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別藏著掖著了。”
周氏眉開眼笑,暗搓搓道:“我早前曾收到你阿姐寫過來的信,她讓我替你張羅婚事,你形單影隻的,也不是長久之計。”
林秋曼“唔”了一聲,困頓道:“大長公主也在替我張羅著,你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別給我挑歪瓜裂棗的就行。”
周氏半信半疑,“你當真開竅了?”
林秋曼詫異道:“我沒說不嫁人啊,只說不做妾。”
周氏掀開被子,興致盎然問:“你想要什麼樣的郎君匹配,阿孃仔細給你挑著,萬不能委屈了你。”
“阿姐既然給你書信,定然也說清楚了的。不入士族,年紀相當,長得別太寒磣,家族關係簡單,性情溫和敦厚,別干涉我的所作所為,從一而終不納妾。”
“就這樣?”
“對,就這樣。”
周氏忍不住心疼,“你好好計程車族娘子,竟然破罐子破摔到如今的地步。”
林秋曼:“……”
起床梳洗整理好後,母女坐在正廳敘家常。
不一會兒家奴來報,說有位娘子來尋,上回就已經來過,當時她不在,這會兒又來了。
林秋曼道:“快請進來。”
那娘子落落大方,鵝蛋臉兒,柳葉眉,生得很是窈窕。
她穿著綾羅衣,婢女跟著她隨行而來,瞧見正廳裡的周氏,她行福身禮道:“這位想必是二孃的母親大人了。”
林秋曼笑道:“正是,不知娘子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