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曼:“的確如此。”
李珣繼續道:“男人不舉這種事靠嘴是說不清的,不過若要在公堂上讓眾人信服,也只有宮中的內侍才有這個本事,我說得對嗎?”
林秋曼不語。
李珣歪著頭笑,“嗯?”
林秋曼:“殿下很該去大理寺斷案才對。”
李珣喝了一口酒,點評道:“周娘子竟能與無根小倌往來,可見是有真感情的。”
林秋曼的眼睛亮了,“殿下也這般覺得?”
李珣理所應當,“一個殘缺的男人,且還是小倌,定也有過人之處。”停頓片刻,“不過二人確實是私通,許郎君好歹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雖人品有瑕,狀告不成反成了誣告,捱了板子也算是倒黴。”
林秋曼:“誰讓他磋磨人呢。十三載夫妻,守過孝,又替他生兒育女,卻鬧成了這般,也是他自個兒搞出來的。”
李珣冷哼,“你倒是理直氣壯。”
林秋曼回懟,“有本事殿下別喝從周娘子那裡討來的酒。”頓了頓,“奴今兒中午到她那裡嚐了一口鮮,那才叫霸道。”
李珣:“可是河豚?”
林秋曼點頭。
李珣繼續說道:“用河豚燉的湯泡飯是最滋味的。”
林秋曼讚道:“看來殿下也是資深吃貨,奴中午吃了兩大碗!”
李珣嘖嘖兩聲,無比嫌棄她沒見過世面的樣子,不過跟她說說話也挺高興,整個人完全放鬆,並且還是愉悅的。
心情好,酒也多喝了兩杯。
林秋曼中午吃過,晚上沾得少。
鑑於明兒一早就得去政事堂,李珣沒逗留多久就回隔壁院兒了。
他在書房裡坐了會兒消食,也不知是炭盆燒得太旺還是其他原因,他忽然覺得渾身都熱乎乎的,口乾舌燥。
起先他並沒有發覺異常,倒了不少水來喝。
莫約坐了茶盞功夫後,李珣愈發覺得燥熱難耐,只覺得室內的氣溫太高,似要灼傷面板那般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