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的麻煩。
林二孃卻不這般,他似乎沒見過她軟弱時的樣子。不管處在何種逆境,總是盲目樂觀,甚至張牙舞爪。
很多時候他覺得她天真得可愛,有時對她不顧一切的莽撞頭疼,有時又欣賞她能堅守初衷。
畢竟對於女郎來說,不為現實折腰已經很不容易了。
搬來椅子坐到窗邊,怕自己的影子投射到窗戶上被對方察覺,李珣非常小心謹慎地靠著牆壁。
隔著一道窗,他肆無忌憚窺探外頭的女郎。
現在沒有男女大防的禮教束縛,更沒有被對方發現的尷尬,他可以縮在自己的小世界裡為所欲為。
外面的林秋曼背完《斷獄律》後,沒聽到書房裡的聲響,把注意力投入到火盆上,拿竹棍掏埋在裡頭的芋魁。
李珣瞅著她的舉動,抿嘴笑了笑,暗搓搓道:“《戶婚律》。”
林秋曼嚇得手一抖,抬頭打量了一陣兒,心虛地背起了《戶婚律》,手卻沒停下。
她麻利地把那幾個芋魁扒拉出來,好像沒熟,又埋了進去。
心裡頭生了疑,林秋曼起身偷偷朝書房摸了過來。
室內的李珣立馬避開,並猝不及防去把門開啟了。
林秋曼嚇得愣住,李珣故意冷著臉看她,隨後眉頭微皺,“你要去哪裡?”
林秋曼懵了陣兒才道:“奴……內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