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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生咒的效果立竿見影,困擾他一晚上的頭痛不翼而飛,睡意卻也跟著徹底消失了。從進入埋骨場以來,兩人幾乎沒怎麼說過話,徐以年知道鬱槐還在因為畢業典禮上的事情生氣,可是剛剛鬱槐他……他怎麼能一直纏著不放?!
口腔中殘留著些許血腥味,徐以年的舌尖刮過一圈,並沒發現自己受了傷。
難道是他不小心把鬱槐咬傷了?
徐以年心跳加速,過於刺激的感受令他情不自禁舔了舔紅腫的唇,好半天才緩了過來。
他看向手腕上那圈花枝般的雙生咒,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不用再來 纏繞
鬱槐踢開了房間門,將他丟在床上。徐以年頭昏腦漲,空氣中婆羅草的香味越來越濃郁,他迷迷糊糊感覺有人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鬱槐的指腹慢條斯理摩挲過徐以年的面頰。被他那種侵略性極盛的目光看著,自我保護的本能令徐以年忍不住微微顫抖,手裡險些冒出電光。
一想到他現在的狀態,徐以年強迫自己一動不動。
開玩笑,這可是四五年前的鬱槐,如果不想斷胳膊斷腿說什麼都得忍住。
他的雙手被鬱槐壓至頭頂。巴掌大小的渾圓靈體無聲無息出現,徐以年無意中瞟到它,還有些疑惑鬱槐為什麼要在這時召喚靈體。很快的,床頭的金屬變形重組,化為冰冷堅固的鎖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