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示意他換上。他原本的衣服在剛才都被撕得差不多了。徐以年抓著乾淨柔軟的t恤和長褲,心裡開始犯嘀咕。
鬱槐是多久換回來的?
看這自然的態度,鬱槐和過去的自己割席得相當徹底……不會什麼都不記得吧?準備當成無事發生了??
哪怕內心千轉百回,他也不可能開口詢問。正糾結,鬱槐瞟了他一眼,皺眉道:“還不起來換衣服,你今晚想留在這過夜?”
徐以年被喚回神智,下意識答:“知道了!”
鬱槐沒再看他,徑直出了房間。聽見關門的聲音,徐以年愈發肯定他將這件事就此略過。這個念頭冒出來的一瞬間,徐以年忽然輕鬆了不少。
略過也好,不然太他媽尷尬了。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老子憑什麼尷尬?被摸了個遍的可是我,還不是為了穩住他,操!
等徐以年換好衣服,推門看見的畫面令他愣了愣。不遠處被藤蔓束縛的幾隻妖怪血肉模糊、不成人形。徐以年本來以為拷打一類的活兒應該是謝祁寒做,沒想到動手的竟然是平時溫溫柔柔的南梔。
謝祁寒聽見動靜扭過頭,看見他脖子上的咬痕和幾乎覆蓋大半個脖頸的雙生咒頓時咂舌。
弄這麼明顯,簡直就是在明目張膽地宣誓主權。
饒是再好奇他倆究竟做到了哪一步,謝祁寒也沒膽子當著鬱槐的面開玩笑。伴隨哧噗幾聲細響,藤條貫穿心臟濺出一地鮮血,南梔乾脆利落結束了那幾只妖怪的生命。
“東區區長邀請嵐進埋骨場算命,承諾事後給他大量的青髓石和用以離開的傳送咒珠,但算命之後不僅什麼都沒給,反而將嵐趕走了。”她總結了一下得來的訊息,“其中有兩個人看見嵐去了西區。”
“老頭言而無信啊。”謝祁寒摸了摸下巴。鬱槐淡淡道:“沒那麼巧,應該有人特意讓老巖妖將嵐引進了埋骨場,或者嵐本身就是進來躲人的。”
後一句話謝祁寒沒聽明白,徐以年卻知道鬱槐的意思。
他的命和鬱槐的命犯衝是嵐一手判定的,也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出這種罕見的異相。如果確實存在問題,嫌疑最大的便是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