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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惜
“我操,韓少被奪舍了?”和韓徵相熟的公子哥驚訝地瞪大眼睛。
“我操,鬱槐就是韓少?”夏子珩比他們還要驚異,“那他剛才讓小徐哥保護他……?”演得也太真實了。
宸燃盯著護住徐以年的妖族,皺了皺眉。
徐以年望著近在咫尺的暗紫色眼瞳,瞬間反應過來“韓徵”一開始就被掉了包:“……你演我??”
鬱槐輕笑了聲,骨節修長的手指貼上他的後腦,一下子將他按進了懷中。徐以年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鬱槐似乎抱著他使用了瞬移類的能力,再睜開眼時,原先所處的位置已經被毒液腐蝕出了巨大的坑洞。
“哇哦,”趴在天花板上的妖怪歪頭往下看,“反應很快嘛。”
眼見鬱槐抱著人走過來,縮在沙發後的少爺們十分摸不著頭腦,先前驚呼奪舍的那個下意識退了幾步,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
鬱槐將懷中人輕放在長沙發上,徐以年終於回過神。他剛想站起來,肩膀被一把按住。
“傷得這麼重,別折騰自己了。”
“我……”徐以年想說我沒傷到筋骨,開口時不小心牽扯到了臉上被風刃切割出的傷口,不禁嘶了聲。
鬱槐看著他身上一道道不斷滲血的割痕,涼涼地問:“都這樣了,還想打架呢?”
“韓少,”沙發後冒出一個腦袋,試探性地問,“你這是……吃藥以後變強了嗎?”
他們一群人躲在沙發後面,本來忐忑不安聽著他倆的對話,越聽越覺得不像邪物附身。
哪有奪個舍還記得自己喜歡誰的?
徐以年以為鬱槐不會搭理這些傻子,想不到他沉默片刻,竟然慢慢笑了:“是啊。”
藏在沙發後的其他人相繼冒了出來,其中一人打量鬱槐半晌,十分迷惑:“吃個混血還能變帥?是我吃得不夠多嗎?”
“因為我把我那份全吃了。”鬱槐面不改色地扯淡,在眾人恍然大悟的聲音中,他捏了捏徐以年的肩膀,衝他們道,“幫我照顧好他。”
眼看兄弟即將回到戰場,受到囑託的少爺們頓時有了使命感:“沒問題,一定照顧好嫂子!你放心去!”
徐以年的聲音近乎從牙縫裡擠出來:“你們都在放什麼屁……!”
他漲紅著一張臉怒視鬱槐,正想問你到底唱的哪一齣。鬱槐彷彿演戲演上了癮,故作深情地安撫道:“稍微等等,回來給你治療。”
等他離開,有人感慨:“絕了,韓少這是標準的老公口吻啊!”
徐以年被鬱槐雷得不輕,都沒功夫管這些少爺又說了什麼鬼話。他正努力平復情緒,旁邊的少爺們一個比一個激動:“韓少居然一打二,不對,一打四啊!”
“我靠真他媽帥,電影特效不過如此!”
“那藥販子真沒騙人,吃多少藥就有多少能力,看看,這都快五六個能力了!”
他們唧唧歪歪說個不停,場中央炸開的光束猶如彗星般急馳而來,好幾個人嚇得慘白了臉,蘊藏著巨大能量的發光體卻只撞在了驟然升起的結界上。虛驚一場的少爺們回過頭,看見徐以年手心結下的結界符反而愈發興奮:“嫂子!你還會畫結界啊,你跟韓少真是天生一對!”
“別一直埋著頭了,快看看!這就是韓少一生中最高光的時刻!”
徐以年面無表情抬起頭,一巴掌拍在沙發上,指尖噼裡啪啦放出雷電,所觸碰的地方一片焦黑。
威懾結束,他朝他們晃了晃手:“懂了沒?”
少爺們集體安靜下來,須臾後,一個拿肩膀撞了撞另一個:“哎、哎,少說兩句!”
“就是,沒看見嫂子臉都紅了嗎——嫂子你別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