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學院的優秀畢業生,把自己曾經立下的誓言都丟到了大腦後,老師對你們很失望啊。”
訓話完畢,原暮示意道:“全都帶走。”
被制服的除妖師們垂頭喪氣,一個個鵪鶉似的再無反抗。原暮來到巨大的半透明屏障前,親自解開了鬱槐設下的結界。折騰了一晚的妖怪們頭一次在除妖局到場時感受到了春風般的溫暖,個別激動的差點抓住他的手:“總局的同志,你能保障我們的人身安全吧?”
“當然,”原暮微笑道,“請放心,我們已經控制住了所有幻妖。”
“沒、沒,不說這個,那兒呢看見了不?鬱槐!”妖怪做賊一樣小聲逼逼,“他把徐以年單獨圈進結界裡了!你說除了算賬還能有什麼,他倆那桃花債,你明白吧?”
“哦,你說他啊?”原暮表情不變,“他是我們緊急請到的外援,放出結界是為了保護你們。”
“?”妖怪大為震撼,頭一次見到這種比反派還反派的外援。
原暮掃了一圈室內,走向單獨被困在結界中的徐以年,眼裡笑意更深了:“怎麼,還給你單獨劃了一間?”
徐以年嗚嗚啊啊,瘋狂示意原暮解開他的結界。原暮十分上道,不僅解了結界,禁言也一併解了,徐以年嘴一鬆,氣勢洶洶道:“鬱槐!”
被他叫到名字的鬼族不慌不忙看他一眼:“沒聽見嗎?放出結界是為了保護你,這個小的比他們的安全多了。”
“?”徐以年沒想到他如此厚顏無恥,趁著原暮在場繼續告狀,“你用結界就算了,把我和宸燃禁言幹嘛?”
原暮像是覺得這個場景很有意思,做出一副幫忙討回公道的模樣,對鬱槐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能欺負學弟們呢?”
“他倆太吵了。”鬱槐輕描淡寫說完,面不改色轉移話題,“什麼時候說正事?”
原暮笑而不語,以目示意空無一人的出入口:“正好,他也來了。”
門口傳來些許騷動,似乎有人向拍賣大廳走近。妖族向來桀驁,即使被除妖局戴上拷鏈大部分幻妖也沒露出怯色,但在看見門口那一道身影后,不少手染鮮血的幻妖惴惴不安低下了頭。
“抱歉,來遲了。”
“不,”原暮道,“您來得正好,我們還沒開始談呢。”
“在我籌備白天的拍賣會時,家族裡同時有人在籌備地下拍賣會,事情鬧到最後還需要除妖局和學院出面,是我失職了。”花衡景一路走來,看見了被捕的同族,“這是要帶他們去監獄?麻煩留兩個給我,我們自己也需要調查一下涉事者……就你們兩個了。”
被花衡景隨手點到的兩名幻妖均是一愣,機靈點兒的那個連聲求饒:“家主,您換個人吧!我什麼都不知道,您帶頭兒回去!他才是唯一接到長老院命令的那個!”
“你倒是提醒我了,”花衡景吩咐身旁的下屬,“把領頭的找出來。”
“已經死了。”鬱槐忽然道。
花衡景露出意外的神色,鬱槐見此多問了句:“不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鬱老闆。”花衡景反應過來笑了笑,示意下屬,“那還是帶他們兩個。”
兩名幻妖見此面如死灰,深知自己大難臨頭雙手死死扒住地面,被拖走時甚至向除妖局求救:“求求你們!你們帶我去監獄吧!我願意接受審判!”
幻妖掙扎的模樣著實可憐,經驗老道的除妖師對著一名面露不忍的新人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多言。
嚴格說來,花衡景的做法並不符合規定,可他雖然禮貌,卻也沒給除妖局拒絕的機會,加上大家族內部情況向來錯綜複雜,除妖局也不好插手。
“我們初步判定地下拍賣會與幻妖一族的長老院脫不了關係,後續還有各類事項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