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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正
在外轉了一圈,再回到情報點正是玩樂的時候。
別墅裡到處是尋歡作樂的妖怪,賭桌上坐滿了大呼小叫的客人,菸草和烈酒的氣味濃郁刺鼻。徐以年和鬱槐從幾對親暱的野鴛鴦身邊路過,靠在牆上的女妖忽然尖叫了一聲,徐以年有點尷尬,鬱槐面不改色,只在女妖眯著眼望過來時,伸手攬住了徐以年的肩膀。
“都別想抵賴啊!”霓音興奮的聲音吸引了徐以年的注意。她坐在長桌的首座上,容姿嫵媚熱烈,若是忽略猛拍桌子的動作稱得上美豔動人,“給錢,趕緊的!”
整整一桌的妖怪都垂頭喪氣,相繼掏出的青髓石几乎堆成了小山。霓音雙臂一攬,將閃閃發光的青髓石抱進懷裡,滿臉幸福:“好多錢。那小孩兒太爭氣了……”
參與賭局的妖怪仍然覺得不可思議:“我操,真沒想到老大這麼快就被拿下了,當初一聽要賭他倆多久在一塊兒,我直接賭的不可能。”
“我比你好點兒,賭的三年。”
“我還以為他殺字貫穿一生,這輩子斷情絕欲,想不到最後栽在了一個人類小鬼身上。”
“霓音可以啊,就你押的一週,小謝都沒你押得準。”
霓音衝說話的妖怪拋了個媚眼,看見徐以年,揮手大聲叫他:“小可愛!”
這個奇特的稱呼令滿屋子的視線都聚集在他身上,徐以年嘴角一抽,朝霓音走去。
如果不是鬱槐在場,霓音幾乎想親他一口,她抓了一大把青髓石,直接塞進徐以年手裡:“給,這是我的份子錢!祝你和老大百年好合。”
看見鬱槐,參與賭局的妖怪們紛紛調侃:“頭兒,咱們能不能悠著點兒,怎麼淪陷得這麼快?”
徐以年知道這東西價值千金,下意識看了鬱槐一眼。
“收吧。”鬱槐說,“他們拿這種事打賭,收點錢應該的。”
“對對對!”霓音贏了錢興高采烈,嘴上越發沒把,“聽你老公的。”
“行,謝謝啊。”徐以年表面上自然地接過青髓石,內心卻大受震撼,滿腦子都是霓音脫口而出那句你老公,稍不注意一個踉蹌,幸虧鬱槐及時扶了他一把才得以站穩。
“在想什麼?”鬱槐好笑道,“走個路都能摔倒?”
徐以年同他對視片刻,用力搖搖腦袋:“沒什麼。”
一樓大廳已經開始群魔亂舞,鬱槐和徐以年上了樓。徐以年習慣性想往自己的房間去,鬱槐捏著他的腰,讓他沒法繼續朝前:“一個人往哪兒走呢。”
徐以年腳步一頓,自然地拉過鬱槐的手:“走,一起。”
他正要牽著鬱槐去自己的房間,鬱槐反手握住他,從後將他整個環住。徐以年的後背貼著妖族堅硬結實的胸膛,被迫拐了個彎,就這麼半推半抱地被帶去了鬱槐的房間。
鬱槐反手鎖上門,壓著他親了上來。極具侵略性的氣息將他困在狹小的空間內,徐以年被親得暈暈乎乎,鬱槐的吻順著他的臉龐下滑,啄了啄他白皙的側頸,低聲問:“還痛不痛?”
“……啊?”徐以年沒反應過來,神色茫然,“什麼痛不痛?”
鬱槐湊在他耳邊低低說了什麼,徐以年手一抖,價值千金的青髓石全部滾落在地。偏偏鬱槐得寸進尺,冰涼的指腹貼在他臉上緩慢摩挲,誘哄一樣:“給我看一下。”
徐以年忍不住微微側過頭。
只是看?你會只看看?
這個略顯逃避的小動作惹得撫摸他的妖族輕笑了聲,下一刻,徐以年整個人都被託了起來,雙腳無法沾地,只能完完全全依賴著鬱槐。
眼看鬱槐抱著他要往浴室走,徐以年一僵:“還來?算了吧。”
鬱槐沒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