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加冰,喝著喝著就不甜了,味道還挺好。”
“……”種類都不同,能甜才怪。
想起鬱槐的叮囑,皇靈悲涼地捂住臉:“我今晚一定不得善終。”
徐以年十分贊同:“沒錯!我們兩個必須有一個橫著走出酒吧。”
完全是雞同鴨講。
見他眼神都開始恍惚了,謝祁寒大致估計了下他喝進去的量,決定想辦法自救:“只喝酒沒意思,我們聊點別的?”
他說著,不著痕跡地將酒瓶往自己這邊移了移:“其實我不怎麼喜歡人類,認識你之後,我覺得以前的想法太片面了。”
“為什麼?”徐以年嘟囔,“我一直挺喜歡妖怪的。”
謝祁寒被他逗笑了。來這裡前,他多多少少懷著幫鬱槐牽線的心理,沒想到和徐以年聊天比想象中有趣多了。
他簡單解釋:“老大曾經被一個人類耍了,挺慘的。”
話音落下,對面坐的男生愣了半晌,表情複雜地說出了一個名字:“徐以年?”
“你也知道?這件事的傳播範圍這麼廣嗎?”謝祁寒有些驚訝,隨即往杯中倒酒,“算了,不提這個。”
“誰不知道啊。”徐以年的眼睛微微眯起來。他從桌上抓過酒瓶,謝祁寒還來不及提醒他這是度數最高的酒,男生下一句話就令他啞口無言,“單方面毀掉婚約、說翻臉就翻臉、鬱槐被追殺也不聞不問。明明鬱槐對他那麼好……”
他一條條地羅列,眉心逐漸蹙起,格外低落而難過的模樣。
謝祁寒在心裡暗暗點了點頭。
看起來比他還憤憤不平,有戲啊這是。
男生數到最後,像是忍無可忍:“……有徐以年這麼談戀愛的嗎?簡直太狗了!”
謝祁寒來不及阻止,他仰頭將杯中的烈酒喝了個乾淨,而後猛地一放杯子:“渣男!要不是沒機會,老子都想揍他一頓!”
謝祁寒看他激情開麥,一時大受震撼。
四面八方的妖怪不約而同舉起酒杯:“兄弟,說得對!敬你!”
“兄弟!有勇氣!”
“敢說敢想!敬你!”
“我先表個態,你說的話我都贊同。”謝祁寒趕快把他拉住,“但是你別在鬱槐面前這麼說啊!上一個當著他的面說徐以年壞話的已經屍沉自由港海底了。”
徐以年酒勁上來了,反問:“鬱槐能不能聽進去真話?忠言逆耳!”
謝祁寒:“……”
謝祁寒:“……你這,真醉了?”
徐以年胡亂一應聲,又要倒酒。
“好了好了,都過去了,不聊這些不高興的。”謝祁寒擔心他越喝越多,轉移話題,“你覺得老大怎麼樣?”
他抿了口杯中的酒液,喃喃道:“不好喝,苦的。”
謝祁寒無奈:“我問你鬱槐,沒問你酒。”
“啊?”徐以年茫然地看過來,“好啊?挺好的?”
謝祁寒判斷不出他還有沒有理智,只能順勢說下去:“你可能不知道,橡山競技場那晚過去,自由港到處是你和他的傳言。你倆的故事已經從初遇編到結婚了……你介意嗎?”
徐以年回答:“好的!沒問題。”
謝祁寒一怔,遲疑地問:“你喜歡鬱槐?”
“……喜歡。”男生渾渾噩噩地抬起臉,猝不及防撞上了一雙暗紫色的眼睛。不知何時,鬱槐來到了卡座邊,南梔也跟在他身後。
徐以年粲然一笑,肯定地重複:“最喜歡。”
醉
南梔不動聲色朝鬱槐看去。她原本待在幽靈船上看話劇,和鬱槐恰好碰見。聽說他來找人,她提著小包饒有興致地跟了上來。
徐以年那聲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