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話沒說完，顧思語立刻拒絕：「不用不用，你要是學化妝，總覺得怪怪的。」
她設想了一下，西裝筆挺的男人，脫掉外套挽起衣袖，開始捧著她的臉認真化妝的造型，總覺得非常怪異。
兩人正說著話，江聞燁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就直接按掉。
沒想到不過幾秒又響了，這顯然是一通奪命連環call。
「是追債的人上門嗎？」她調侃了一聲。
「不，是小李打來的。」
「那肯定有急事，你接吧。」顧思語催促道。
「不用，其實我學了畫眉，我想試試看。」他搖頭，只是認真地盯著她的臉，頗有些躍躍欲試的模樣。
顧思語：「……」
「你怎麼學的？」她忍不住問。
「我跟著化妝影片學的，老師說了可以在紙上跟畫畫似的，先用鉛筆畫出眉眼，然後再用化妝品塗一塗。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這一步是畫眉和眼影一起的，我也可以幫你畫眼睛。」男人說得頭頭是道，並且還掏出手機給她看，自己之前拍的照片。
白紙上的眉眼的確是鉛筆畫，但看著異常眼熟，竟然是出自顧思語，連神態都很像。
「這是你畫的？」她忍不住問，驚詫於他高超的畫技。
「啊，錯了，這是你粉絲畫的，我拍下來當臨摹的。」江聞燁手忙腳亂地換了一張。
第二張才是他畫的，不止有眉眼，還有眉筆和眼影的痕跡，明顯是他臨摹完顧思語的眉眼，然後拿化妝品開始化妝。
顧思語抽了抽嘴角，瞬間哭笑不得。
對不起，老男人也不是那麼全能的，至少他畫畫真的一般，反正跟顧思語本人那是毫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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