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是她謝景衣咄咄逼人,都是永平侯讓她出面說的啊,渣渣!
謝玉嬌再慘,那也不能忘記,這廝同她母親,做下的那等噁心事,若不是她機靈,現在在文家受罪的就是謝景嫻了。
她這個人,可是記仇得很。
她不落井下石,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永平侯翻了個白眼兒,以示回應。
謝景衣說著,拍了拍手掌,“我這裡有個賺錢的主意,覺得特別適合你,你要不要聽?”
她說著,走到了文舉人跟前。
還覬覦忍冬,真的是不要臉至極。
文舉人鐵青著臉,不敢隨便接謝景衣的話,因為不知道她這話裡,又有什麼坑在,只轉移話題道,“二房的妹妹,管我同玉嬌的房中事,是不是不太合適?”
謝景衣無語的看著文舉人,“我算是知道你怎麼考不上了,怎麼聽不懂人話呢?我都說了,自己的夫自己休,我管的是這個麼?”
“我管的是某些人挾恩圖報,報了一次還想報二次,沒完沒了的,噁心到了我尊貴的祖父啊!”
謝景澤一下子沒有忍住,噗呲一下笑了出來,見眾人看過來,慌忙正了正色,強裝正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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