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高手,先使出一招九陰黑骨爪,再來一記降牛十八拍……
不氣不氣,這是阿爹上峰上峰的兒子。
謝景衣襬出了一個深宮嬤嬤的得體微笑,“承蒙公子吉言,我也覺得自己面帶福氣,一看就是要大富大貴的人啊!”
柴祐琛盯著謝景衣看了好一會兒,鄙視的拍了拍馬,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臉在笑,手在抖,跳起來打臉?你多慮了,大概只能打到膝蓋吧。”
去你上峰上峰的兒子,士可殺不可辱!南方人長得矮怎麼了,長得矮就要被人笑了嗎?再說了,她才十三歲好嗎?
謝景衣想著,抄起地上的雪奮力一扔,正中柴祐琛的後腦勺,來不及竊喜,她便嚷嚷道,“嘿,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怎麼隨便拿雪球砸人啊!太過分了,別跑!”
柴祐琛只覺得後背一陣透心涼,扭頭一看,就瞧見謝景衣站在原地指著一個角落跳腳,他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裡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只留下一地雜亂的腳印……
牽著馬的小廝柴貴看了柴祐琛一眼,見他的臉並沒有黑幾分,反而是嘴角微微上翹,硬著頭皮的喚了一句,“公子!”
柴祐琛回過頭來,“走罷!”
柴貴鬆了一口氣,“公子為何對謝三娘子另眼相看?若是長公主得知……”
柴祐琛看了柴貴一眼,柴貴脖子一縮,不敢言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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