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的稱號。
也別怪她下手狠,實在是姓嚴的未免太過分了一些。霍清修是斷然不會去那橋上的,那她哄關慧知去做什麼?
當初關慧知喜歡霍清修時,男未婚女未嫁,她一沒有死纏爛打,二沒有以武力逼人,並未做出什麼太過出格之事。如今嚴觀靈名分已定,聰明的,就應該從此是路人才對。
竟然還糾纏上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廝打扮的少年走了過來,對著謝景衣拱了拱手,“這位小娘子,今日乃是我家少主人大喜之日,見這邊起了爭執,便想要過來做一個和事佬兒,求個喜氣。”
“這婆子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不懂事,衝撞了小娘子,還望小娘子海涵。這好日子,若是見了官,便不美了。這裡有些喜餅喜糖,還望小娘子收了,給我們霍家一些臉面。”
這小廝,謝景衣同關慧知都是認得的,這是霍清修身邊的貼身小廝。
他自然也是認得她們的。
謝景衣看了關慧知一眼,嘆了口氣,接過了那喜盒,“罷了,就當我今兒個倒了血黴,出門被狗咬了。姐姐,回去了,省得這醬骨頭都涼了。掌櫃的,你這醬骨頭,是真的不錯。”
……
趙掌櫃的打了個飽嗝,他拿出根銀籤兒,剔起了牙,“所以,這根白鞭子,便是藏在那食盒裡的,乃是霍探花送給關小哥的絕情之物!”
關慧知一聽,差點兒沒有拿鞭子抽他一下,“可不是,我若是知曉裡頭有這個,早就給他砸了回去,作甚給那姓嚴的臉。”
謝景衣眨了眨眼睛,“你都沒有看出那是姓嚴的身邊的婆子……”
關慧知一梗,抬起了下巴,“我怎麼沒有看出!”
謝景衣笑而不語。
關慧知惱羞成怒,有的人,不說話的時候,比說話的時候,還要更欠揍!
謝景衣見她已經氣到不行,忙舉起了雙手,“不同他們一般見識。霍探花娶了那姓嚴的,可惜了。”
關慧知一愣,心情平靜了下來,她垂了垂眸,過了好一會兒,方才說道,“是可惜了。”
說完,啪啪的拍了幾下臉蛋,抓起桌上的鞭子,扔給了謝景衣,“看你家青厥,也沒有個配套的驢鞭,送你了。”
謝景衣搖了搖頭,“誰說沒有,我家青厥的鞭子,那都是金子打的。一來我嫌重,二來那是我兒子,我哪裡捨得打它!”
趙掌櫃一聽,搓了搓手,憨笑起來。
謝景衣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你就是裝得再可愛,我也不會認你當兒子的!”
“切,誰想當你兒子,我只想要看金鞭子。話說今兒個你們來尋我做什麼,可是有新任務了?”
謝景衣無事不登三寶殿,平日裡也同趙掌櫃的儘量不做太多的牽扯,今日前來,定是有要事的。說到正事,三人立馬正經了起來。
謝景衣點了點頭,“這次的事,不緊急,但是十分重大,我們要小心謹慎處理,不光是我不能夠告訴柴二,你們兩個,也不許對親近之人,透露半個字。”
關慧知立馬緊張起來,因為黑羽衛同禁衛軍往來密切,以前的案子,可沒有說過要瞞吳五虎,這麼謹慎的,還是頭一遭。
趙掌櫃的伸出手指頭,指了指天,“可是同那位有關。”
“沒有錯。你們可知曉官家的生母?”
關慧知摸了摸下巴,“我同我外祖母提過。宮中每次提起官家的生母,都含混其詞的,有的人說,她乃是宮中女婢,僥倖承寵,得了一子;有的人說,官家乃是先皇同外臣之妻苟且而來;也有人說,是宮中的一個去世的嬪妃所生。世人皆認太后為官家之母,卻無人管他生母是誰。”
“我外祖母不會撒謊,她說官家的生母姓陳,是被選進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