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屋子,那也見過一馬車的。畢竟你我也無什麼關係,有通房還是有小妾,那都是你的事。”
“我生氣的是,你既然來招惹我,就應該知道我的脾性,我又獨又霸道,受不了我的夫君身邊,有什麼黏黏糊糊說不清楚的關係;更加受不了,他黏黏糊糊支支吾吾不交代清楚。”
“有什麼話,攤開來說,合不來,一拍兩散便是。你那麼聰明,從我一進門就知道我在意什麼,就知道我在想什麼,卻還顧左右言其他,半句不提關鍵事,究竟是何……”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肩頭一燙,柴琛不知道何時坐了起來,一把抱住了她,將自己的頭,擱在了她的肩膀上。
“知道了,都聽你的。”
謝景衣已經是面紅耳赤,她雖然說起來頭頭是道,但實際上卻是剛出籠的小雞崽子一個,什麼都沒有體驗過。
“我是頭一次看到你在乎我,捨不得早些結束。阿衣你吃醋的樣子,可真好看!”
“我沒有。”
“嗯,你沒有”,柴琛笑眯眯鬆開了謝景衣,笑眯眯的說道。
“你還記得那一次麼?官家要給諸位大臣畫像,到了我的時候,非要體現對我的特別重視,叫你同裴少都一道兒畫我。”
謝景衣一愣,想了很久,方才想起來,的確是有這麼一件陳年舊事。
最後畫出來,柴琛的表情實在是太扭曲了,被官家高興的收藏了起來。若是白日在朝堂上被柴琛懟得灰頭土臉的,夜裡回來,定然不會再召嬪妃伺寢。
只將那畫拿出來,又呸又罵的,他不會罵人,只不停的重複,柴琛這個混賬,氣死老子了!
謝景衣越想越樂,笑了起來。
柴琛撇了撇嘴,“現在你知道,我當時為何面部扭曲了吧?”
“你究竟何時……咳咳……”謝景衣好奇的問道。
說句實在的,她完全沒有感覺到,柴琛上輩子心悅於她。
以至於她剛開始發現端倪的時候,甚至想過,這個人是不是在弄什麼天大的陰謀,譬如先讓她喜歡上他,然後叉著腰哈哈大笑,嘲諷於她之類的事情。
若不是柴琛人品有保證,她當真是要這麼認為的。
柴琛果斷的搖了搖頭,“不能告訴你!”
謝景衣敏銳的嗅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八成那個瞬間,你十分的丟臉!”
“絕對不是!我這是要等你自己去發現!”
謝景衣哼了一聲,心中越發的想知道起來,憑藉她對柴琛的瞭解,絕對是一段每每提及都能笑死他的美好往事!
只不過這個話題,實在是不再適合繼續下去了。
謝景衣嘆了口氣,若是翟氏知曉她今日送個湯,倒是同柴琛說開了,指不定要氣成什麼樣子,親手將閨女推進了火坑裡!
柴琛卻是不放過,反問道:“那阿衣是什麼時候開始心悅我的?”
謝景衣差點兒沒有被自己的口水嗆死,“誰心悅你了?這不是看你一輩子都沒有人要,勉為其難的把你收了!”
柴琛笑了起來,“正是正是。我一開口,那些小娘子莫名其妙的就想上吊,思前想後,大概大陳就只有阿衣宰相肚裡能撐船,裝得下我了。”
謝景衣見他越發沒有正形,又要惱起來。
柴琛清了清嗓子,“阿瞳跟我沒有任何黏黏糊糊的關係,她是府裡的家生子,我年幼的時候,有一次不小心吞了一顆珠子,咳嗽咳得閉氣了過去。”
“阿瞳當時就在旁邊,結果落下了個毛病。她聽到誰咳嗽,都緊張得要命,總是一個箭步衝過去,想要給人灌枇杷膏。你不用擔心,因為她上個月才同柴貴定了親,待選個好日子,就把喜事給辦了。”
“我可是吹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