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夜觀星象,不對,你根本就不懂觀星!
隨手指了兩顆最亮的,一拍腦門就想出來了這說法!全靠那位老宗親騙人經驗豐富,給補齊全了,言之有物引經據典,像了那麼回事!
柴祐琛伸出手來捂住了嘴,今日回門,若是把謝景衣懟急了,她能在老丈人面前告狀告上三天三夜!嘴!今日乃是你的休沐之日!
柴祐琛心中打定了主意,順從道:“與其日日惶惶不可終日,不知道何時他們會出手,不如將他們逼得狗急跳牆,一了百了。我家謝三,就是聰明!”
“還有高斂英……”謝景衣說了一半,突然覺得不對勁了,嗖了一下坐了起身,警惕的看向了柴祐琛,“你怎麼突然誇我?”
柴祐琛無語,“誇你也不行?”
謝景衣果斷的搖頭,“我阿爹誇我,那是順嘴,我阿爺誇我,那是誇他自己個,你誇我,那鐵定是罵我!”
“同官家相比,你還是挺聰明的。”
謝景衣鬆了一口氣,又躺了下去,“這才對嘛,我就知道,你誇我就是罵我。比官家聰明,能叫誇獎嗎?那是羞辱!”
柴祐琛笑了出聲,半撩起了馬車的窗簾子。
“你幹什麼?”謝景衣警惕的問道。
柴祐琛吹了一口氣,“今日有風,可不將你這話,吹到官家的耳朵裡去。”
謝景衣眼珠子一轉,擺了擺手,“多大點事兒!到時候我便說,您誤會了,我說的是,柴二誇我比您聰明,那簡直是對您的羞辱!”
柴祐琛撩著簾子的手一僵,對著謝景衣拱了拱手,“若論溜鬚拍馬,柴二自愧不如,謝嬤嬤您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謝景衣笑了起來,“那你可就錯了。你可知曉東京城第一奸佞之臣是誰?人可都說的是柴丞相,人家溜鬚拍馬用嘴。柴丞相你……咳咳咳,我最親愛的……”
柴祐琛氣了個倒仰,官家那個死孩子,胡說什麼,這下子叫謝嬤嬤抓住了把柄,怕不是要笑他一年了!
兩人鬥著嘴,很快便到了謝家門前。
柴貴站在一輛華麗的馬車前,同謝家的門房說著話兒,卻是沒有進門去,一見到二人,歡喜的迎了上來,“公子,三娘子,你們可算來了。再不回來,夫人都等急了。”
不是他說,這還是頭一遭瞧見,三日回門,禮回來了,人還沒有回來的。
柴祐琛同謝三進宮,遣他先將謝景衣的嫁妝,從齊國公府搬了過來不說,還將回門的禮,用馬車拉了,讓他先送過來,這一車的好果子,再被曬上一曬,都得壞了!
謝景衣揉了揉眼睛,撇著頭問柴祐琛,“回門還需要哭嗎?”
柴祐琛搖了搖頭,“我頭一次陪妻子回門,沒有經驗。你不知道?”
你不是嬤嬤麼?竟然還有你不曉得的?再說了,你大姐姐不是回門過?
謝景衣甩了甩腦袋,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娘,我回來了,快要餓死了!”
柴祐琛嘆了口氣,遂跟了進去。
謝保林同翟氏早就等了許久了,見到二人進門,翟氏一把拽住了謝景衣看了又看,見她不但沒有瘦,好似比出嫁之前,面色還紅潤了幾分,頓時高興起來。
“你看看你,都出嫁的人了,還這麼咋咋呼呼的。這才什麼時辰,哪裡就到了吃飯的時候,可是沒有用朝食?聽聞你們進宮去了,我這心啊,七上八下的。可見著你二姐姐了?”
謝景衣搖了搖頭,“見著了,沒說上話,今日去的是中宮。二姐姐好著呢,能吃能睡的,您倒是擔心擔心我,餓著呢!”
翟氏嘴硬心軟,嘴裡說著沒有吃食,已經使著身邊的嬤嬤,去廚上端湯來了,“天不亮便起了,燉了雞湯,逸天喜歡清淡的,我叫人把油都剔了。還放了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