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站在她的身後,手中還胡亂的抱著一捧剛剪下來的花兒。
“這肚兜啊,跟小娘子的臉一樣,雖然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的,但還是不一樣的。這位太后宮裡的姐姐,你可是耳朵裡也被之前那位嬤嬤塞了木塞子了?怎麼同你說話不應聲呢?”
“才剛剛立春,你怎麼就滿頭大汗了。”
那女婢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哆嗦著手,將那肚兜拿了出來,結結巴巴的說道,“繡……繡的鳳凰……還有皇……皇后的小字。”
太后臉色大變,看向謝景衣的眼神犀利了起來。
可就那麼一瞬間,她卻是又笑出了聲,“唉,一場鬧劇,一場鬧劇。”
趕來看熱鬧的劉太妃立馬附和道,“可不是,官家同皇后恩愛,乃是好事。這些下人,真是的,經不住一點事兒,鬧出了好大的笑話。”
說話間,門口響起了腳步聲,“母后,發生了何事?我聽人稟告,說水榭這邊出了事兒,便急匆匆的趕過來了。王公正同我說金子君之事,方才說了一半兒呢。”
屋子裡頓時寂靜了下來。
官家睜大了眼睛,一臉無辜的問道,“發生了何事?咦,這不是皇后的肚兜麼?你不是母后宮裡的點翠麼?你拿著皇后的肚兜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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