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節(1 / 4)

謝景衣這下當真吃驚了起來,“溫家?”

“就是你想的那個溫家,這次歐陽老賊不是想要從溫家選皇后麼?老賊機敏,不過打的是障眼法罷了。溫家是不會出皇后的。”

“你知道的,那些自詡世家的文人,多半是重臉面,講教義,不似我們活得瀟灑。女子貞潔重於千金。說句難聽的話,先皇當時勾搭有夫之婦不少,又喜歡亂點鴛鴦譜,京城之中,亂來的事情十分多。”

“但凡翟有命那倒黴兒子換了個牆角挖,也不至於不可收場”,永平侯說著,並不以為意,顯然覺得這乃是司空見慣之事。

謝景衣瞧著,暗罵老傢伙果然不是個好人,怎麼就倒黴了,做錯了事活該倒黴不是。

“翟大郎勾搭了溫氏,還整出了個兒子來。不光是她那綠的發光的夫家怒了,溫家那群啞巴狗,也罕見的齊聲叫了起來。他們就差把禮義廉恥刻在腦門上了,怎麼能夠容忍眼皮子底下發生這樣的事情?”

“當時先皇的案頭,彈劾翟有命父子的密摺,堆了幾乎一人高。直到那個時候,先皇方才真切的感受到,朝堂之中的半壁江山,不是什麼南地學子,亦不是後族,要是這些世家的裙帶關係才是。”

“先皇的心啊,就沒有幾個人讀懂過。翟有命自知理虧,想尋人做中,私自了了這事兒,溫家人見了武夫,恨不得吐口唾沫,哪裡願意同他說話,便請了我做中人,去牽線搭橋。”

“我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一時沒有推脫過去,攪了那趟渾水。翟大郎是個膽子大,又沒有腦殼的,不然的話,不會尋溫氏……唉,原本我都已經說動了……”

“萬萬沒有想到,那個王八羔子,腦殼一熱,竟然想著把溫氏連同剛生下來的翟準一道兒拐出城去。他們兩個郎情妾意,把老子整得死去活來的。”

“溫氏的夫家,認為我是來給他打障眼的,要不姓翟的趁著我說話的功夫,把人給偷走了呢?後頭那是一片混亂,翟有命上輩子怕不是個摸金的,掘了多少人的祖墳,方才生了這麼個報應兒子。”

“總之,最後,溫氏被抓回來了,當夜就暴斃了。翟大郎那廝抱著孩子,逃出了東京城。化生子自己跑了,留著我同他爹擦屁股。”

“翟有命那個縮頭烏龜,整出了一副將兒子逐出家門的苦情戲,鍋都叫老子一個人背了。我是文臣,正對了他們的路子。好傢伙……後來事情收不了場了。”

謝景衣聽得迷惑,“阿爺你就是坨滾刀肉,大不了就宣揚出來,丟的那是姓翟的同姓溫的臉。幹你屁事?至於欠了老妖婆人情,除非這恩情,是她硬塞的。”

永平侯啪啪啪的拍起了手掌,“三囡果然肖我。我就是這樣乾的,話本子都寫好了,就等著茶樓裡傳唱了,翟老賊坑我,我就坑他唄。”

“可有人非得做恩人,怕不是學了吳老將軍夫人的,可惜畫虎不成反類犬,就沒有見過有人塞了簪子,來記恩的。還她個屁!”

第518章 眉目

謝景衣並不意外。

是人便有恩怨。通常都是那欠人恩情的,留下個信物,譬如多少年之後,遇到了過不去的坎兒,便拿這個來尋我還債;

亦或者是這玩意你收下,多少年後,你生出了個兒子,拿著這個來尋我,把我閨女給你抵債。拿人抵債說起來畢竟不美,於是他們整了個佳話,叫做指腹為婚。

齊太后逆道而行,其中自然有蹊蹺。

“人死都死了,你還操心這個做什麼?有這閒功夫,不如操心下你肚子裡揣的崽子是男娃還是女娃。”永平侯整了整衣衫,用手劃拉了木架子上垂掛著一排香包,選了其中一個,懸掛在腰間。

“我操心一下,崽子就能隨心所欲的變男變女了,操心這個,不如操心一下翟準他爹到底給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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