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了,我還要找你討回來呢!”
謝景衣無語的冷笑出聲,“天下竟然有如此無恥之人。”
永平侯擺了擺手,“說得好似你不無恥一樣。”
“嗯,所以我沒有還。這簪子有什麼故事?可同翟準的身世有關?”謝景衣問道。
永平侯一愣,顯然他也沒有想到,謝景衣竟然沒有問太后。
他想著,站起了身,回屋裡穿了一件外衫,他之前打拳,出了些汗,被風一吹,有些涼了。
“翟有命連翟準的身世都告訴你了,嘖嘖,看來當真是時日無多了。”
謝景衣點了點頭,“看來我猜測得沒有錯,是同翟準的身世有關。”
“進來說話罷。”
謝景衣一言跟了進去,比起永平侯夫人在的時候裝模作樣的崇尚節儉同規矩,永平侯如今過得可舒坦多了。
一大早兒的,那桌上便擺著水靈靈的西域葡萄,還有一瓶子米酒。
謝景衣毫不猶豫的提了一串,吃了起來。
永平侯倒是沒有小氣,“我以前進黑羽衛的時候,便是在翟有命手底下做事的,那會兒年輕不懂事,同他有了很深的交情。不光是他,還有翟準的師父。”
“說起來,倒是有些像你同趙缺還有關慧知。後來發生了一些事,同你沒有干係,不要追問,乃是前朝舊事了。翟準的阿爹鬧出那攤子破事的時候,本來同我無關,是翟有命過來尋我幫忙。”
謝景衣皺了皺眉頭,“阿爺,不是我小瞧了你。那會兒翟有命已經是黑羽衛大統領了,而咱們永平侯府,祖母已經去世多年,你的榮寵也大不如前,有什麼事情,是你能夠擺平,他卻不能的?去求太后,翟有命自己個怎麼不去,倒是叫你欠下人情。”
永平侯挑了挑眉,“莫要性急。怎麼著,揣了個崽子,耐心都變少了?”
“有一項,是翟有命不如你祖父我的。”
謝景衣腦子中靈光一閃,“你是進士出身,翟有命不是。所以翟準的母親,乃是文官世家出身。”
永平侯點了點頭,“你確實不笨。”
他說著,頓了頓,終究還是說了出口,“翟準的母親,姓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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