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夸人。吃冰碗的時候,不妨多吃的蜜,這嘴甜心也靜。怎麼著,柴中丞這般急躁,是想要我給你尋個通房丫頭,還是納上一門美妾啊?”
柴祐琛翻身下了床榻,從箱籠裡給謝景衣翻出了另外一件衣衫,擱在了枕邊,“誰敢搶黑羽衛大統領的夫君,不要命了麼?”
謝景衣一聽,心情又舒坦了,黑羽衛大統領聽起來多霸氣,比謝掌宮要拽多了。
柴祐琛注意到謝景衣嘚瑟的小眼神,心中鬆了口氣。
謝嬤嬤恃寵而驕,他現在是越發的不敢出言相懟了,再這樣下去,指不定溜鬚拍馬的功夫,也要跟毒嘴一樣,天下第一了。
謝景衣瞌睡醒了,便再也睡不著了,索性拽了柴祐琛,一道兒往那荷花塘行去。
他們的小院子不大,蓮花塘那是一葉扁舟恰恰好,再來一葉要炸鍋。
謝景衣蹬蹬的上了船,那撐船的婆子趕著要上去,被柴祐琛給攔住了,他往船頭一坐,撐起了槳。今年太過忙碌,他們還是頭一回泛舟。
池塘裡的荷花一簇一簇的,粉撲撲的隨風搖曳著,蓮蓬正是盛時,蓮肉夠嫩,蓮心尚且不苦,偶爾有那蜻蜓,飛來飛去的,立在謝景衣的斗笠上。
小舟裡鋪著一層花草,散發出一股艾草的氣息,乃是富貴人家常用的防蚊蟲鼠蟻的香草,忍冬心細,但凡謝景衣往年愛去的地方,她都鋪好了。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