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還能讓二皇子做個傀儡皇帝。”
“再怎麼廢材,那也至少還是皇家血脈;可我若是死了,二皇子當了皇帝,我們齊家也撈不著什麼好處,何不直接將這天下該姓齊呢?”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若不是個女子,這大陳早就改姓了。”
謝景衣噗呲一下笑了出聲,“你沒用就直接承認自己沒用,怎麼還怪到女子頭上了,人天寶女帝不也是女子麼?沒見人跟你似的,少了塊肉就長跪不起。”
太后臉色不變,嘲諷的瞥了謝景衣一眼,那模樣彷彿像她才是掌握勝局的人物,而不是階下囚。
“嘴巴再厲害有什麼用?打天下靠的是兵馬,而不是嘴。”
太后說著,啪啪啪的拍了拍手掌。
柴祐琛聽著動響,警惕的站到了謝景衣身邊,只見那青石板地面,突然掀起了一塊來,眨眼睛的功夫,跳出了八個人黑衣人,將太后團團圍住。
太后長笑一聲,緊接著,門口又傳來了重重的腳步聲,穿著同樣衣衫的人,湧了進來,打頭那個又高又壯,跟個小山似的,蒙著面,看不出來到底是誰。
謝景衣眯了眯眼睛,接過了柴祐琛遞過來的板磚。
“給我將這二人,碎屍萬段!”齊太后攤開雙手,怒吼道。
打頭那個小山,大呼一聲,“好叻!兄弟,給老子衝啊!官帽子就在那裡杵著,給爺拿!”
一呼百應,身後的人紛紛大吼出身,朝著太后衝去,對著那八個黑衣人就砍。
太后一愣,滿眼的不可思議,此番當真覺得有些不好起來。
明明,明明她全都安排好了的。
就連著黑色的衣衫,也都是她親自挑選的,在手臂上,綁著一塊紅色的布為號。
來的人,都綁著紅布,卻把刀對準了她。
壯漢兇猛不提,他身後的那些,也個個都是精銳,一瞬間太后藏著的八個死士,便死了七個。只剩最後一個,又高又瘦,太陽穴鼓起,看上去是個高手。
十分的特別的是,他的手很小,又白又纖細,乾乾淨淨的,像是女子的手。在他的手上,什麼武器都沒有,這個小手,竟然是用拳法的。
屋頂上的翟準,像是聞到了什麼氣味一般,提著官家便跳了下來,將他往柴祐琛身邊一推,便同小手戰成了一團。
瞬間已經是百招過去,那人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痕,而翟準的也捱了一拳,嘴角帶血。
謝景衣瞧著,皺了皺眉頭。
此人同翟準勢均力敵,顯然就是太后身邊最厲害的護衛,之前在青萍鎮,陷害關慧知的那個高手很有可能就是此人。
翟準舔了舔刻刀,怪叫一聲,趕著那小手護衛上了房頂。
壯漢見人可砍了,看了一眼太后,將板斧背在了背上,“官家,那我便先出去了。你不知道,兄弟們為了爭誰進來砍瓜,都打得頭破血流的。”
“我們還當這裡有多少厲害角色呢,不想連一人一刀都不夠砍的。那啥,逆賊早已拿下,兄弟們能不演了麼?拿著刀咣咣咣的敲著玩兒,也怪累的。”
官家點了點頭,“吳愛卿辛苦了。”
壯漢撓了撓頭,“謝三,要把這屍體拖走麼?堆在這裡烏煙瘴氣的,你也不嫌犯惡心。”
謝景衣坐在凳子上,豪放的擺了擺手,“等會兒吧,拖了地上都是血印子的,也怪噁心的,叫慧知等我一道兒出宮啊,我們約好了要一起吃鴨血。”
“好叻”,那人說著,扛著板斧就出去了。
官家踮著腳,看到那群人都走遠了,方才鬆了口氣,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
謝景衣瞧著,把凳子讓給了他,“官家可知剛才進來的是吳幾虎?”
“啊!”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