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們吃席才對。”
謝一田嘿嘿一笑,雖然還有殿試,但那時選三甲的,他一個吊車尾的,壓根兒就沒有他什麼事。
翟氏回過神來,“是是是!”
謝景衣笑了笑,悄悄的挪出門去,“阿孃,哥哥,我先走一步了,今兒個還同掌櫃的看賬,可不能晚了叫人說嘴。等夜裡柴二回來,我叫他來陪哥哥喝酒。”
謝一田欣喜若狂,也忘了柴二的可怕,胡亂的點起頭來。
“母親,我送送景衣。”
宋光熙說著,走了出去,一把扶住了謝景衣的手臂,“你可是有身子了?大堂兄剛剛太過激動,可撞著你了,需要去看郎中?你怎麼也不同母親說?”
謝景衣心中一暖,“還沒有尋李杏看呢。母親若是知曉了,怕不是又捨不得回杭州了,機會難得,與你們同去,我也放心些。”
宋光熙遲疑了片刻,還是說道,“我外祖父說,京城即將風雲大變。人都說是王公對陣那位,那他覺得,你同柴二才是掌舵人。謝家處在風暴中心。”
“這是我外祖父的原話,一來,你大兄想要更進一步,待在京中是不行的,之前他短暫外放過,人都長進了許多;二來,我們待在京中,怕不是會成為你們的弱點,不如避開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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