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只有三人,少我們不少。”
關慧知是新手,乃是一個問題;考慮到官家的聲望,那就又是另外一個問題了。殺人這種手段,需要留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再用。
不然的話,一旦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到時候,豈不是暴政就在眼前?
雖然說起來很氣憤,到手的功勞又要拱手相讓了,但此刻哪裡還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再說了,功勞讓柴祐琛得了,不也勉強算是她得了麼?
謝景衣這樣安慰自己,勉強舒坦了幾分,她快步的走到了御史臺的牆角,將手指放在嘴中,吹出了響聲,三短兩長,三短兩長。
不一會兒,門中便走出來了一個柴祐琛,謝景衣湊到了柴祐琛耳邊,將連嬤嬤供出來的人,快速地說了一遍。雖然供詞已經交給了翟老賊,但她腦子裡還備有一份。
柴祐琛從腰間取下了自己的佩劍,遞給了謝景衣,“你小心些,這些人交給我了。”
謝景衣也不客氣,直接掛在了自己的腰間,“你也小心。”
她隨身帶著的那把匕首,也就能陰陰人,或者用來抹自己的脖子了。
柴祐琛心中一軟,揉了揉謝景衣的頭頂,轉身大步流星的朝著院子中走去,謝景衣勾了勾嘴角,轉身快步上了馬車。
“咱們接下來去哪裡,造火器的人已經死了。現在也沒有別的線索了,咱們怎麼知道那四個堆火藥的在什麼地方?東京城這麼大,光是圍著城跑圈兒,都得花上一整日了,也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趙掌櫃嘴上說著憂心的話,兩個眼睛卻是在放光,激動得不能自已。
他入黑羽衛這麼多年,還是頭一遭,遇到這麼激動人心的事情。
謝景衣垂了垂眼眸,右手手指快速的敲動了起來。
“走,咱們先回鬼街,去尋連嬤嬤。賬冊給我,再看一遍,看有沒有什麼遺漏。關大,你把你的鞭子整好了,咱們要去見血了。”
關慧知手一抖,認真的點了點頭,她深吸了一口氣,抬起了下巴,“不見血,怎配叫將門!”
馬車飛奔而去,噠噠噠的馬蹄聲,響遍了整個東京城。
……
蔡太妃的臉上,完全沒有了笑容。
她將手中的拂塵一甩,腳踩著地上的碎瓷瓶兒,快步如風的走到了連嬤嬤同姚嬤嬤跟前,正反就是兩個耳光打了下去。
“賤婢果然無情。我待你們不薄,你們竟然汙衊我不說,還將我的痛處拿出來與旁人說!也是,你們都沒有做過母親,自然是不曉得失去孩子的痛苦。”
她說著,挑了挑眉,明明還是一樣樸素的布衣,明明還是一臉的老菊花褶子,可整個人的氣勢,卻是完全不同了,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讓人覺得,這當真是曾經叱吒過後宮的女人。
蔡太妃打完人,看向了謝景衣,“謝三,你何必遮遮掩掩,就你爹那個賤種,怎配於我兒相提並論?”
謝景衣翻了個白眼兒,“也是,人豈能同短命鬼為伍!”
蔡太妃像是被戳中的暗門的機關,已經是處於暴走狀態,她一個箭步,便想要打謝景衣,謝景衣靈活的一個轉身,便到了蔡太妃身後,毫不猶豫的就是一腳,踹向了她的膝蓋窩兒,只聽得撲通一聲,蔡太妃便跪在了地上。
這事情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一旁對著薑湯抹淚的官家,手還抱著歐陽太傅,眼睛已經忘記了落淚,待他回過神來,同情的看了一眼柴祐琛。
看看謝三這靈活的勁兒,跟他爹當年揍他有得一拼!也就是這般那般……哦,老薑家沒有什麼習武的天賦,他沒有看明白,只看到蔡太妃被揍了!
柴二慘了!這樣一想,官家頓時高興了,哈哈,柴二娶了個爹回去,日後柴二訓他,他就命令謝三訓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