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能混為一談?我為那人殫精竭慮,他還要害我的話,也太不厚道了吧?”
柴祐琛的腳步一頓,眼睛都微微睜大了一些,“你……你不想嫁人?”
謝景衣搖了搖頭,“恨不為男兒身,只想娶妻,不想嫁人!”
“以前也沒有想過?”柴祐琛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他的手背在身後,手指握緊。
謝景衣一愣,自是知曉柴祐琛說的以前是上輩子,點了點頭,“從未改變。”
柴祐琛看了看天空,長嘆一聲,他覺得,一定有人在他的心中,做了一碗糖醋魚。要不,他怎麼覺得,又甜又酸,簡直不可理喻。
心酸的是,謝景衣從未把他放在心上,甜的是,她也沒有把裴少都放在心上。
這個人,真的是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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