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拽了一把謝景衣的胳膊,大步流星的踩著青石板路朝門外走去,一走走兩步,扯得齜牙咧嘴的。
謝景衣再一次痛罵了劉家人想出了這麼個玩意兒,也跟著以一種看似瀟灑,實則怪異的步子走了起來。
在一旁無聊得團團轉的吳五虎瞧見二人往外走,衝了過來,嚷嚷道,“咋地啦,阿妹,咋地不高興了,哪個鱉孫敢欺負你,看老子不揍死他。”
關慧知手一撈,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走了,哪個敢欺負我,不等你上,我早就一鞭子過去了。”
吳五虎撓了撓頭,轉過身來,跟在了關慧知身邊,“說得倒也是。娘啊,我不自在一早上了,文人說話太酸了,酸得我牙都倒了。以後這等差事,莫要我來了,來了也不下車,蹲在車上吃燒餅,也比這自在。”
關慧知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嗯,以後不來了。”
吳五虎一聽,罵了一聲,“孃的,鱉孫果然欺負你了,不然的話,你怎麼不追著霍清修跑了”,然後轉頭又往劉家門裡去,嚇得那門口的小廝兩股戰戰,悄默默的去摸棍子去了。
關慧知皺了皺眉頭,“五哥,沒事,走了,本就是我纏著人家,人家拒絕我,也是人之常情。總不能我喜歡他,他就非要喜歡我了。我倒也沒有蠻橫到這種地步。”
吳五虎還想說話,被謝景衣一瞪,頓時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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