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嫁了個太監,好玩的遊戲都沒戲。
她還嫁個屁,哄個屁,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找誰看?不用,我自己的身體好還是壞,能不清楚嘛。放心吧,我比你還怕蛋碎了。”
齊溫平的臉色黑沉如鍋底,蕭瑾瑜這女人就沒變過,還真夠可以的,找人看他命根子是否完好無損,這種餿主意,除了她也沒別人能幹得出來!
反正只要她自己高興就好,甭管是不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看看吧,我這裡的桂嬤嬤眼神特別好使。我之前選男侍的時候,就靠她來看的。女人選秀的時候,都要脫光了衣服檢視,男人選男侍自然也要的。我這邊都是照著選秀的那一套流程來的,你給她看看不會痛,也不會少塊肉,還求得你我都心安,一箭雙鵰,多好啊!”
蕭瑾瑜還在規勸,她罕見的放軟了幾分聲音,像是哄生病的小孩子吃藥一般。
結果她越這樣,齊溫平的臉色越難看。
他錯了,蕭瑾瑜並不是跟十年前的一樣,而是更厲害了。
“不必了,郡主,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他衝她作揖,直接轉身就走了。
當然他非常想英俊瀟灑的離開,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但是事與願違,他的腿到現在還疼呢。
剛轉過身,他那挺直的脊背就彎了下去,面容也是蒼白一片,咬著牙一瘸一拐地往外走,眼眶都有點發紅了,也不知是疼的,還是被氣的。
“郡主,齊公子生氣了吧?他來王府之後,已經甚少私底下喊您郡主了,這桂嬤嬤還要叫過來嗎?”如意打量了一下她的臉色,輕聲提醒道。
齊溫平明顯是衝著駿馬爺來的,男侍和郡馬爺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就跟妻妾有別一樣。
如果哪家把妻妾放在一起對比,要麼就是這家上不得檯面,汙糟得很;要麼就是寵妾滅妻,以此來羞辱正妻了。
連女子都受不了,更何況是齊溫平這種公子哥兒。
“綠芍,你快追上去瞧一眼,他有沒有手捂著那地兒。”蕭瑾瑜吩咐了一句,綠芍立刻竄出去追人了。
齊溫平一開始還能咬牙堅持著,等到離開了郡主的院落,一口氣鬆了下來,立刻就彎下腰,面露痛苦地一隻手扶著腰,另一隻手捂著大腿根。
到現在還是疼,應該說蕭瑾瑜不愧是學武的,他到現在還感覺到裡面一跳一跳的,顯然是對蕭瑾瑜那麼大力氣的抗議。
他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走兩步還要歇一歇。
往常是步子太大,容易扯到蛋,現在是稍微邁邁腳,就感到蛋被扯。
“齊公子。”遠遠地跟了一段距離,她知道齊溫平會武,離得近了恐怕被他察覺,就看不到真實的情況。
好在他如今只顧上疼了,對周遭的環境倒是遲鈍了些,直到她扯著嗓子喊了一句,他才反應過來。
聽到綠芍喊他,齊溫平瞬間就放下手,吃力地站直了身體。
就算再痛苦,他也要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謫仙範兒不能崩,不然太丟臉面了。
“前幾日您把摺扇落在郡主的屋裡頭了,她讓奴婢給您送來。”綠芍恭敬地衝他見禮,臉上的表情是一本正經的,絲毫不露怯。
反正她替郡主做過的壞事好多了,王爺和王妃都不知道被糊弄過多少回了,更何況是這位溫平公子。
齊溫平原本以為蕭瑾瑜派人過來,還是不死心,偏要讓他去給桂嬤嬤瞧瞧,不過現在拿到摺扇,也長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一直盯著他腿間的東西就成。
就這麼著,在綠芍的目送之下,齊溫平努力挺直了腰背,一步步慢吞吞的往前院走。
雖說他的背影看起來還是那樣飄逸瀟灑,但是從他那僵硬的動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