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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只割麥子,裴厭這麼個壯勞力,一個人一天就能割一畝,甚至更多,可他們就兩個人,為快點收完,騰不出專門綑紮麥子的人手,不像顧蘭時之前在家裡的時候,竹哥兒割不了幾把麥子,跟在其他人身後捆綁。
好在兩人都年輕,也不是幹活偷懶的人,汗水灑在黃土地裡,又被太陽曬乾,隨著鐮刀漸漸變得沉重起來,身後紮好的麥子一捆一捆排列,看著齊整又舒坦。
為早點割完自家好去白大財主那裡掙點工錢,裴厭前兩天去鎮上四處打聽,最後買了輛舊板車回來,不然靠他倆用扁擔挑,太費工夫了。
板車又舊又破,好幾個洞,回來後找了木板釘好,將窟窿補上才能用,不過勝在能便宜點。
太陽越大,即便隔著衣裳,顧蘭時也能感受到那股炙熱,他渴極了,直起腰擦擦滿頭滿臉的汗,走到田壟上將落在後面的陶罐拎過來,倒了碗薄荷水痛痛快快喝一場。
「喝點水。」他邊走邊朝前面的裴厭喊。
裴厭將手裡的一把麥子割下,直起腰用脖子上的布巾擦一下快滴到眼睛裡熱辣辣的汗水,熱得眼睛眯起來,臉上那條疤都是紅的。
顧蘭時已經看慣了,不覺得有什麼,上前給他倒了一碗水,隨後把瓦罐放在田壟上,自己又往回走,等他割過來的時候還能再喝一碗。
眼瞅著太陽一大,麥子更幹了,裴厭也顧不上說話,喝完又彎下腰割麥。
到吃飯的時辰後,兩人餓得肚子直叫,陶罐裡的水喝完了,又渴又餓,但顧蘭時一看所剩不多了,便同裴厭說一聲,加把勁一口氣割完他再回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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