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八十文的先讓顧蘭時試試,要是不好,下回再換貴一點的。
抹完後,顧蘭時蓋上蓋子,正打算放回木匣,裴厭從外面進來了。
看見脂膏盒子,他問道:「抹了?」
「抹了。」顧蘭時笑著說。
裴厭上前,抓起夫郎一隻手仔細看,又摸了摸,見果然擦過香膏,就不再說什麼。
剛買回家那幾天,見顧蘭時覺得貴,捨不得用,擦也只擦一點,他無法,只得每次洗完手後,在旁邊盯著,讓顧蘭時多抹點,這才掰過來。
「再摸,香膏就全到你手上了。」顧蘭時嘆口氣,半是玩笑地說道。
也不知何時養出來的習慣,沒事了就摸摸他手,有時摸個沒完,也不知在想什麼,誰沒有五根手指頭,有什麼好玩的。
裴厭笑一下,鬆開手不再膩歪了,也脫鞋上了炕。
外頭冷,該乾的活已經幹完,回屋暖和暖和。
顧蘭時不是很想做針線,給背後靠了個長枕,說:「明天早上,把小衣和裡衣都換了。」
「知道了。」裴厭把一碟梅花酥一碟赤豆糕挪到炕桌上,抬頭問道:「換好茶葉嘗嘗?」
「成。」顧蘭時答應得很乾脆,買了兩種茶葉,他倆到如今只吃過一種。
鄉下人吃茶沒太多講究,用茶壺一衝泡,倒進茶碗裡就能喝。
比起他倆自己炒的山上野茶,這一味清茶淡卻香,於是就著茶水吃糕點,自在又閒適。
沒一會兒,外頭狗叫聲響起,有人來了。
「蘭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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