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能打到一兩隻。」
他話比平時多了點,又道:「彈弓看著不如弓箭,實則威力不小,打兔子手稍重一點多半會打死,野兔遭了重擊就算當時沒死,過一陣也能嚇死,天又熱,放不了多久,只能少打一兩隻,吃著也新鮮。」
顧蘭時點點頭,他見過村裡人在冬天天氣好的時候帶狗上山攆兔子逮野味,還有人會用彈弓和弓箭射兔子打鳥。
想起上次裴厭打鳥準頭那麼好,他心道打兔子的本事肯定也不差。
飯雖簡單,兩個人一起吃倒也挺香,太陽落山後,天色逐漸暗下來。
裴厭自知理虧,刷鍋洗碗餵豬的活全包了,兩口鍋到底方便,煮豬食的時候順便給顧蘭時燒了盥洗燙腳的乾淨水。
顧蘭時在屋裡泡腳,想起昨晚那些羞死人的事只覺恍惚,心裡後知後覺咂摸過味,原來這樣才是成親了。
他耳朵有點紅,心想幸好是裴厭。
翻來覆去想這些事實在不妥,他捏捏自己兩隻發燙的耳垂停止回憶,不然一想起裴厭那股子又莽又狠的勁,實在有點嚇人。
月光明亮,他上炕後沒有點油燈,用被子裹好自己往炕裡一滾,手腳一點沒露出來,打個哈欠就閉上了眼睛,困到一個字都不想說。
等裴厭拾掇洗漱完進來,天色已經晚了。
顧蘭時迷迷糊糊聽見動靜,上炕的除了裴厭再不會有別人,他連眼睛都沒睜開,下意識往炕裡縮了縮。
嘗到滋味的裴厭並不甘心自己孤零零一個人睡被窩,在夜色中悄悄摸索著,總算將緊緊裹住的被子掀開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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