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涼州騎兵,面露猙獰,眼眸猩紅,策馬奔騰,手握長槍向蕭南猛的爆刺而去,“去死吧!”
蕭南眼眸微眯,穩如泰山,巋然不動。
在涼州騎兵衝過來的瞬間。
頌---!
蕭南手中陌刀猛的向涼州騎兵,劈砍過去,速度極快,力若千鈞。
咔嚓......
涼州騎兵手中的長槍,徑直被砍斷。
在他驚駭的目光中。
蕭南手中的陌刀,繼續向涼州騎兵劈砍了過去。
鋒利無比,吹毛可斷的陌刀徑直向涼州騎兵的腦袋上劈砍了下去。
涼州騎兵瞬間暴斃。
但蕭南手中的陌刀依舊沒有停下。
噗.....
大片大片的鮮血混著的內臟噴湧而出。
涼州騎兵和他的戰馬竟是被蕭南那巨大的力道,劈砍的斷裂開來。
血腥味瞬間席捲而出。
見此一幕。
那正在衝鋒的涼州騎兵,都感覺到了陣陣膽寒。
蕭南渾身浴血,倍感激動,全身的血熱都燃燒了起來。
他雙腳猛的用力,旱地拔蔥一般的騰空而起,高舉手中無堅不摧的陌刀,向涼州騎兵軍陣中猛的衝砸了下去。
轟隆隆.....
蕭南落地,煙塵四起。
他面前的涼州騎兵,竟是被他攔腰斬斷。
緊接著。
蕭南右腳一步踏出,雙手猛的將陌刀握住,整個人以右腳為圓心,頓時便掄了起來。
猶如大風車一般的絞肉機,無情的收割著涼州騎兵的性命。
僅僅瞬間。
蕭南便是掀起了陣陣血雨腥風。
兩千陌刀衛和兩千安北軍長槍兵,頓時對涼州騎兵展開了無情的屠殺。
涼州騎兵在裝備精良的陌刀衛前,根本就不夠看。
與此同時。
沈冰嵐已經帶領黑騎和安北驍騎,狠狠的插進了涼州驍騎的軍陣中。
在魏軍兩面夾擊下。
原本就疲憊不堪,士氣低落的涼州驍騎,瞬間潰敗下來。
曹景章看著混亂不堪,慌不擇路的涼州驍騎都懵了。
他打了半輩子仗,還從來沒有這般憋屈過。
這簡直就是他的恥辱,簡直就是涼州軍的恥辱。
“哈哈哈......”
蕭南手握陌刀,在涼州驍騎軍陣中,勢如破竹,銳不可當,“來啊!你們這群該死的叛軍!今天本宮就要用你們的腦袋祭旗!”
蕭南帶領陌刀衛,肆無忌憚的撕裂著涼州驍騎的軍陣。
軍陣後方。
沈冰嵐沒有言語,手握青鋒劍,只管衝殺,她的火鳳鎧上已浸滿了鮮血。
涼州驍騎的騎兵們,則是肝膽俱裂,慌不擇路,被魏軍將士們殺的毫無還手之力。
“他孃的!這是戰鬥力底下的魏軍!?這他孃的不是鬼扯嗎!?”
“這仗怎麼打?老子的橫刀砍在人家的明光鎧上直接斷了!”
“我們都是魏人,何故自相殘殺至如此地步!?”
......
涼州驍騎的騎兵們皆是驚慌失措的叫喊著。
“曹將軍,我們怎麼辦!?”
副將看向混亂不堪的軍陣,面帶焦急。
曹景章的臉上亦是噙著不甘與憤怒。
他還從來沒打過這麼憋屈的仗,幾乎就沒給他任何反抗的餘地。
現如今涼州驍騎計程車氣已跌至谷底,前後又分別被大魏最精銳的黑騎和陌刀衛夾擊著,基本上已是回天乏術。
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