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許飛鵬的話。
秦羽滿意的點了點頭,沉吟道:“這麼說來,我怎麼審判宗斌,許將軍都不會有意見了?”
許飛鵬忙揖禮道:“駙馬爺鐵面無私,剛正不阿,末將信服。”
秦羽一笑,隨後轉頭看向演武場,瞬間嚴肅起面容,朗聲道:“安北軍的將士們,我方才說了,我不會跟你們解釋什麼,我今日只會讓你們知道,在安北軍中違抗軍令,會受到什麼樣的責罰!”
話音剛落。
蕭南便將方才統計的名單掏了出來,朗聲道:“第七團,校尉官宗斌,知法犯法,私自出營,公然招妓,違抗軍令等諸罪並罰,現判其斬立決,立即執行!”
此話落地,譁然一片。
許飛鵬更是如墜冰窖,冷汗都下來了,他以為最多也就是個革職,再不就是打幾十大板責罰一下,沒想到這是奔著要宗斌命去的。
就連場中一眾安北軍將士,都是瞪大了眼眸難以置信。
他們自然知道駙馬爺和太子爺今天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肯定是要在安北軍內燒的,但是他們沒想到,這火燒的竟會這麼猛。
宗斌聽聞此話,更是一頭栽到了地上,高聲呼喊,“饒命!饒命啊駙馬爺!末將罪不至死啊!”
與此同時。
陳奎已經手持橫刀,向宗斌走了過去。
許飛鵬就這麼愣愣的看著,他想求情,但他知道駙馬爺和太子爺今日這是立威呢。
宗斌這事可大可小,若是講情面可以從輕處罰,但若是不講情面砍頭也並不過分。
安北軍馬上就要去協防固陽關了,他知道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秦羽和蕭南一定會從重處罰。
但他真的沒有想到,秦羽和蕭南第一次入軍營,第一次領軍便有如此手腕,殺伐如此果斷。
宗斌還在撕心裂肺的怒吼著,“姐夫!救救我啊姐夫!駙馬爺!太子爺饒命啊!姐夫.......”
話音未落。
噗......
陳奎手起刀落,宗斌便是人頭滾滾落,鮮血揮灑一片。
宗斌頭顱飛向半空的那一刻。
演武場上的所有將士,瞬間屏住呼吸,站直了身體,冷汗四溢,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堂堂大魏校尉官,還是右領衛大將軍許飛鵬的小舅子,就這麼在太子的一聲令下,給砍了腦袋。
將士們還未在震驚中緩過神來。
蕭南手持名單,繼續道:“第七團隊正李晨芳,公然在軍營內招妓,違抗軍令,斬立決!”
“第十團士卒趙廣林,在營地內聚眾賭博,慫恿士卒不到演武場集合,公然違抗軍令,斬立決!”
“第十一團士卒.......”
......
便隨著蕭南一聲聲怒喊,便是一顆顆人頭滾滾落地。
今日被抓到演武場前的二百來人,足足被斬了三十幾人。
殺的木臺之下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殺的演武場中的安北軍將士們,驚慌失措,頭皮發麻,驚恐萬狀。
跪在屍體旁的好一些士卒,早已是嚇的昏死了過去。
任誰也沒有想到,宗斌的死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駙馬爺和太子爺兩人今日真是在軍營殺瘋了,殺了足足三十幾人。
不過所有人也都知道,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乾淨的,也沒有一個人是冤枉的。
敢在太子爺和駙馬爺眼皮子底下,慫恿他人違抗軍令,這種人得有多少斤重的反骨?
但不管什麼理由。
今日秦羽和蕭南這番做法,還是給了安北軍將士們極大的震撼。
現如今他們望向蕭南和秦羽的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