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
前廳。
秦文耀和秦張氏聽說今晚魏皇請秦羽吃飯,便一直在廳中等他回來。
他們也不知道這飯吃的是好事,還是壞事。
片刻。
秦羽哼著小曲從廳外踱步而入,“爹,娘,我回來了。”
見秦羽回來。
秦文耀和秦張氏,皆是情不自禁的掛起笑顏。
“羽兒快坐,跟娘說說,陛下今日請你吃飯聊了什麼?是你跟長公主之間的婚事嗎?”
秦張氏望著秦羽,笑吟吟的問道。
秦文耀亦是期許的望著他。
秦羽擺了擺手,坐到桌案前倒了杯水,“不是,不過陛下還真有一件大事要孩兒去辦,過幾日估計孩兒就要離開金陵一段時間了。”
聽聞此話。
秦文耀和秦張氏皆是一愣。
大事?
還離開金陵城?
秦文耀面噙焦急,“兒呀,究竟是什麼大事?你可不能胡來,辦不到的事,千萬不要應,千萬別為了逞威風,硬著頭皮幹。”
秦羽解釋道:“爹放心,孩兒有分寸,陛下說上個月齊王蕭溫茂,親自給苗老國公拜壽去了,陛下怕青州大都督苗向陽投靠齊王蕭溫茂。”
秦文耀一愣,恍然大悟,“陛下要你讓帶著張子安祭酒去青州當說客?”
秦張氏一驚,看向秦文耀,焦急道:“你知道這事?”
秦羽也是一愣,沒想到便宜爹竟知道這事。
秦文耀嘆息一聲,搖搖頭,“我猜的,連齊王去給苗老國公拜壽的事,我都不知道,看來是今日下午傳來的訊息。”
現如今朝中大事就這麼幾件。
一涉及蕭溫茂和苗向陽,秦文耀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那......那這件事危險不危險?齊王和苗向陽可都不是什麼善類,羽兒怎可擔此大任?”
秦張氏有些焦急。
她可不希望秦羽去幹什麼危險的事。
秦文耀輕哼一聲,“你還真看的起你兒子,你覺得他能跟苗向陽搭上話?他這次不過是個陪同,主要還是靠張子安遊說苗向陽。”
“有張子安跟著,危險應該沒沒有,就算齊王知道,他也不敢動張子安,不然苗向陽非要跟他翻臉不可,苗向陽可是出了名的尊師。”
說著,他轉頭看向秦羽,問道:“兒呀,是不是這意思?”
秦羽忙點頭,“爹分析的非常對,陛下也是這麼說的。”
便宜爹對大魏局勢,還是非常瞭解的。
秦張氏看向秦文耀,問道:“老爺,若是如此,這還是一件好事了?”
秦文耀點頭,應聲道:“那當然,青州乃是如今陛下想解決的頭等大患之一,若是此事羽兒辦的好,不但駙馬爺之位穩了,今後定會受陛下器重,咱們秦王府的地位也會隨之水漲船高。”
說著,他看向秦羽,“爹同意你去,男兒理當建國立業,為國為民,不過爹要叮囑你一句,此去青州,你若是能將蘇伏帶上,事半功倍。”
聽聞此話。
秦羽眼眸泛亮,問道:“爹,此話怎講?”
秦文耀面噙得意,沉吟道:“苗老國公身體一直不好,身有舊疾,苗向陽這人又孝順。”
“你帶著張子安當說客,帶著蘇伏給苗老國公調理調理身體,那苗向陽定會對你刮目相看,這事說不定就成了,依為父看,苗向陽應該沒有反意。”
“關鍵是能同時請動張子安和蘇伏兩人,非你不可,別人沒這臉面,連陛下都沒有。”
雖然秦文耀也沒這臉面的,但他兒子有,所以他特別驕傲。
秦羽聽著,不禁點頭,“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