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秦文耀的話。
中書令陶興和尚書左僕射歐陽宗,皆是一陣頭大。
他們是真服了秦文耀。
搶尚書右僕射之位?
這是可以在這種場合拿出來說的事嗎?
但秦文耀可不管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反正他一身正氣什麼也不怕,他連砍頭都不怕,還能怕什麼?
白江恆和秦文耀兩人還要吵。
魏皇怒吼一聲,“好了!你們兩個人不要吵了!天天因為這點屁事吵來吵去有什麼意思!?你們若是真有能耐,就在年底之前將鹽的事給朕解決了!”
聽聞此話。
秦文耀和白江恆兩人皆是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魏皇懶得理他們,轉頭向東宮而去,這地若是還沒耕多少,他非要將蕭南吊起來打不可。
不將老子的話當回事還行?
秦文耀幾人,急忙跟上魏皇的腳步。
不多時。
魏皇幾人便來到了東宮英華殿旁的耕地處。
耕地旁石板上的泥土,都已被打掃乾淨。
一個破舊的長直犁扔在一旁,一頭老黃牛在不遠處吃草。
另一頭則拉著一個新耕犁,站在田地中吃草料。
一旁耕地已被耕了大概四成。
雖然耕的依舊不是那麼好看,但比狗啃的強很多。
“嘶~”
魏皇捋順著鬍鬚,眉頭微皺,“昨天朕來時,那地七扭八歪的耕了還不到一成,今日就耕了這多?這手法也不像太子耕的呀......”
魏皇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蕭南找人替他耕的地。
但蕭南平日裡不敢騙他。
這麼多年來,蕭南確實犯了不少錯,但還不至於敢如此糊弄他。
秦文耀,陶興幾人,亦是看著這片地。
魏皇罰蕭南耕地這事,他們倒是聽說了。
他們感覺這是好事,就應該磨練磨練太子的性子。
“來人!”
魏皇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緊接著。
東宮正侍太監鄧寶,急忙跑了過來,揖禮道:“陛下,奴才在。”
魏皇指著這片耕地,沉聲道:“朕且問你,這片地可全是太子一人今日所耕?有沒有人幫他?”
鄧寶忙應聲道:“回陛下,確實是殿下今日下午一人所耕。”
魏皇眼眸一沉,沉聲道:“今日下午所耕?胡說八道!你若是騙朕,朕砍了你的腦袋!”
鄧寶嚇的大驚,額頭瞬間滲出冷汗,忙跪到地上,叩首道:“陛下,奴才說的都是真的,奴才豈敢欺瞞陛下,今日下午,小王爺給殿下送來一副新犁。”
“這新犁非常好用,而且還是一牛拉的犁,殿下就是用這副新犁耕的地,所以才這麼快。 ”
魏皇眉頭皺的更深,垂眸道:“胡說八道!哪裡有一牛拉的耕犁?還比兩牛拉的耕犁效率更高?你這不是在胡扯嗎?”
鄧寶忙指向不遠處的耕犁,顫顫巍巍道:“陛下,耕犁就在那,您一看便知,小王爺說那叫曲轅犁,是他親手為太子殿下打造的。”
聽聞此言,眾人皆是一愣。
曲轅犁?
秦羽打造的?
這......
這又是什麼情況?
勾欄小王爺還一個農耕好手?
“文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秦羽什麼時候還會農耕了?這耕犁還是他親手打造的?”
魏皇轉頭看向秦文耀,面帶不解。
“嘶~”
秦文耀亦是困惑不解,“這......這不應該呀,微臣從來沒聽說這兔崽子什麼時候學的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