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兩世為人,自然知道。
朝廷政治不是打打殺殺這麼簡單。
各家族都有利益牽扯,牽一髮而動全身。
所以魏皇對秦羽軟刀子扎範俊良的提議,非常感興趣。
這也是目前他最喜愛的方式之一。
就連一個國家的運轉都離不開錢,更別提一個頂級世家大族了。
若是能從商業和經濟上,對這些大族進行制裁,於魏皇而言是最好不過的方式了。
對於升官之事。
秦羽也沒多說什麼,便回房休息了。
秦張氏望著秦羽離去的背影,笑著搖搖頭,隨後端起熱茶喝了起來。
與此同時。
沈冰嵐從廳外走了進來。
秦張氏望著她,疑惑道:“嵐兒,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讓府中郎中給你看看?”
沈冰嵐忙擺手,“不用了夫人,我沒事兒,可能是方才風吹的。”
“風吹的?”
秦張氏柳眉微揚,嘀咕道:“風還能將臉吹紅了?”
不過沈冰嵐說沒事兒,她也沒多想。
......
翌日。
清晨。
秦羽早早起床洗漱更衣。
小玉兒和大玉兒進來後,都是一驚。
這已是秦羽第二次主動起早。
“小王爺,夫人昨晚還叮囑我們姐妹要早些叫您起床呢。”
“沒想到小王爺都已經起來。 ”
姐妹花一唱一和道。
秦羽微微點頭,“今兒本公子要入宮,有大事。”
說著,他便向屋外而去,“你們不用管本公子,忙你們自己的事就行。”
望著秦羽離去的背影。
姐妹花有些失落。
“小王爺今後該不會不需要我們了吧?”
“不會的,只是小王爺現在忙大事,更勤奮了,這房間不是還歸我們打掃嗎?”
姐妹花說著,便開始為秦羽收拾著狼藉的房間。
吃過早飯後。
福安便帶著聖旨來了。
秦羽官升兩級,從六品府丞,一躍成為四品少詹事。
除此之外,魏皇還給了秦羽一塊令牌,可自由出入皇宮不用通報。
這可是連三省六部大員都沒有的待遇。
可見魏皇對秦羽的恩賞程度。
秦張氏給了福安,一眾傳旨太監和侍衛賞錢。
他們樂呵呵的離去了。
“臭小子,你可真是得了陛下青睞,這令牌連你爹我都沒有。”
秦文耀看著秦羽手中令牌,笑罵道。
秦羽將令牌遞給秦文耀,“爹,要不給您?”
“去,去,去......”
秦文耀擺了擺手,“陛下給你的東西,你又給我,你想害死你爹呀?”
說著,他又嚴肅起來,“不過爹還是那句話,跟長公主和太子在一起,不可僭越,要有分寸。”
秦羽點頭,“知道了爹,孩兒走了,今日還有大事要辦。”
話落,他便衝出了秦王府。
秦文耀望著秦羽離去的背影,十分欣慰。
這幾日,秦羽可是給他露了大臉。
......
東宮。
英華殿。
太子蕭南在殿外踱步等待。
陳奎跟在一旁,眉頭緊皺。
他只見過別人等太子。
還是第一次見太子在殿外等別人。
宮中的規矩和尊卑,都快亂套了。
他正想著。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