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讓我做你的奴隸?”
......
“是的,我賜給你這樣的榮耀!”
......
“榮耀?”
唐雲往前走了兩步,這女人身旁的護衛自然也往前踏了兩步,將女主人護在了身後。唐雲血裡火裡滾了許多次,又當了3隊的隊長,烏圖爾們的領袖。雖說改不了抹不開面的老毛病,但要說氣場,他多少還是有了些。作為一個有聯邦標準意識形態的聯邦人,唐雲毫無疑問的無法被人稱作“奴隸”。這是對一個人最基本的價值,最基本的人#權的否定。
尤其是......當見過徐遠、徐徵這樣的貴族以後,他每每看到這種有貴族範兒的傢伙時內心就總是有種不爽快。
只不過剛剛往前踏上兩步,唐雲終於還是收回了腳步。就像那兩個護衛對這討厭女人說的一樣,不該“節外生花枝”。搖了搖頭,唐雲依舊轉身便走。
隱現淡淡的綠色,隨著青筋、血肉的生長。一層彷彿青蛙那綠色面板一樣的表皮從領口裡往上生長,最後徹底覆蓋了這女子姣好的面容。一側的護衛遞過一個帶著面紗的頭冠,被她仔細帶在頭上。
“遇上我,你走不了!”
“讓你做我普布利烏斯家的奴隸還不滿意?”
“我已經足夠寬容了!在若執迷必死於我的劍下,到時不得教廷救贖,靈魂永墜幽冥,日日泡在火湖之中遭受煎熬,沒有人會憐憫你!”
由於對自己的實力足夠自信。這女人並沒有去拔她腰間佩著的長劍。只是說著話便踏步往前,伸手便要去捉唐雲的後背。唐雲哪肯讓他捉住?略微轉身,左手借勢一蕩,頓時心頭一緊,對方還真是好大的力道!自己這角度、機會都抓的完美,以腰帶臂的一“撥”,竟然都無法真把對方的手臂給盪開。只能緩住對方的攻擊而已。轉眼唐雲又釋然了,這應該是以太甲的實力差距導致的。對方穿的是銀色盔甲,班尼迪克特也說過自己的以太甲實力一般,這倒也正常吧。
心頭如此想著,唐雲倒並不著急。藝高人膽大,唐雲對自己的近戰格鬥技術同樣非常有信心。而且就算自己的以太甲實力不濟,背後不還有【西弗之石】麼?無論如何,自己也不可能在對方手裡真的吃什麼大虧。
眼見自己的格擋沒能盪開對方伸過來的手,唐雲右腿提膝作勢要踢!趁女子後撤身形準備抵擋的時候,冷不防唐雲將提膝右腿往下一踏,往前探身,右臂猛然甩出。
啪!
一聲脆響,唐雲的右手背已經隔著面紗狠狠一下抽上了對方的臉。這一招同秦水雁那標準的斜上45度側踢接鞭拳或者擺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只是更多一些古八極拳的風格。一巴掌之下竟把這位自稱為努美利婭的女人給打懵了。
......
“收我做奴隸?”
“身上貼點‘貴金屬’就敢把自己當個貴族物件兒了?”
“還真給你臉了!”
自從烏圖爾和3隊死了百十來口弟兄以後,唐雲的心情一直很沉重。同樣的,也不怎麼禁得住對方的招惹。根據菲利克斯那“挫折攻擊”理論,現在的唐雲應該是個隨時找人打架撒氣的公羊狀態才對。但事實上菲利克斯並不是完全正確,雖然唐雲很想找誰的麻煩撒撒氣,但大多數時候還是很剋制、很壓抑的。更像是一個洩氣的皮球,倒不是總有跟誰爭強鬥狠的心思。
畢竟,他心頭壓著的並不都是仇恨和憤怒。反倒是因為自己復仇心切,連累的弟兄們的自責。這是一種指向自我的,一個人在無意識之下對自己的“懲罰”。
打了對方一巴掌,唐雲冷哼著啐了一口,依舊是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抬起自己剛剛打過人的右手看了看,略微點頭。這以太甲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