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1 / 4)

小說:含度的詞語 作者:為伊憔悴

徐曜的大手放在她小腹上,輕輕地揉著,避開她受傷的手臂,溫聲說;“阿昭,你要保護好自己,今後遇到危險,無論用什麼方法,我只要你不受傷,知道了嗎?”

小腹上大手灼熱的體溫,痛感緩解,魏昭往他懷裡貼了貼,“那你以後不離開我,我就不能受傷了。”

“我以後走到哪裡都帶上你。”

大手重重地按揉,魏昭舒服地直哼哼。

一行人曉行夜宿,天擦黑後,到了一個小縣城,住宿在一家客棧裡,魏昭叫人從馬車裡搬出藥箱,把萱草肩頭纏著的繃帶開啟,徐曜在旁邊看著,萱草肩頭的傷口很深,魏昭替她換藥時,萱草疼得額頭全是汗珠,咬著唇,一聲沒吭,魏昭一隻手為她重新包紮,一隻手竟然十分靈活,好像替人包紮這樣的事經常做,手法嫻熟。

包紮好,魏昭倒了一杯溫水,餵了萱草一顆傷藥丸,又餵了她一顆止疼的藥丸。

然後魏昭自己褪下一隻衣袖,解開手臂的繃帶,徐曜沒看見魏昭的傷口,魏昭傷口包著,一直不讓他看,徐曜看見雪白手臂,有一道很深的傷口,傷口的皮肉外翻,雪白上刺眼的鮮紅觸目驚心,他的心一下緊縮,魏昭瞞著他,說擦破點皮。

魏昭為自己傷口換藥時,小臉煞白,燈光下小巧的鼻尖一層細汗,撒藥的手卻一點沒抖,換完藥,重新包紮好,收拾藥箱,徐曜攔住她,“你一隻手不方便我來。”

萱草卻定定地看著魏昭,“夫人,你沒吃傷藥,你也沒吃止痛藥丸。”

“我的傷不重,吃了傷藥不容易封口,我傷口不痛,不需要吃止痛藥。”

魏昭表情輕鬆,拙劣的藉口。

萱草不信,“夫人,你的傷藥沒了,師傅走時留的傷藥用完了?”

宋庭跟幾個兄弟受傷,先前還有白燕受傷,然後是萱草,又給了徐曜幾顆,魏昭僅剩下荷包裡兩顆傷藥,萱草替自己擋刀,她要留給萱草用。

不意,萱草突然抓過魏昭腰間荷包,開啟,拿出瓷瓶,倒在手心裡,兩顆,她不信,又倒,瓷瓶已經空了,萱草把兩顆藥丸拿一顆出來,遞給魏昭,“夫人,把這顆傷藥吃了,傷口好得快,不留疤痕。”

魏昭接過藥丸,又搶過她拿去瓷瓶,把藥丸放進瓷瓶裡,“我這點傷跟你們比算不了什麼,過幾日傷口就癒合了。”

萱草眼圈發紅,叫了聲,“夫人,你這樣對萱草,萱草慚愧,沒護住主子,萱草命賤,受傷的應該是萱草。”

魏昭輕斥,“你的命不賤,以後不許說這種話。”

“夫人,當年你不救萱草,萱草早凍死餓死,被人打死,萱草無能,技不如人,護不住夫人,萱草該死。”

萱草難過得說不下去了。

魏昭往外推她,“快回屋睡覺,別小題大做,比這傷還重也不是沒受過,比起宋庭哥,這點傷還好意思說。”

把萱草推出去,魏昭關上門,她一回身,徐曜抱住她,低頭吻住她,舌尖抵入她的檀口,徐曜一手托住她的頭,伸開舌,一顆小藥丸送入她口中,徐曜鬆開她,拿過一杯水,喂到她嘴邊,魏昭喝下去,小藥丸順著水流入喉嚨裡。

徐曜把水杯放下,責備道:“你傷藥沒了,為何不跟我要?”

魏昭抱住他手臂,“曜郎,我這點傷沒事,千萬別浪費傷藥,我這裡沒有的了。”

徐曜別過臉,一向冷硬的心,竟湧起酸酸澀澀,魏昭不捨得用,給自己留著備用。

魏昭貼過來,聲音軟軟柔柔,“曜郎,你別自責,是我自己的錯,你給我二百侍衛,我沒帶,萱草受傷也是因我而起。”

這時,有人叩門,章言的聲音,“侯爺。”

魏昭走過去開門,章言問:“侯爺,晚飯怎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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