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魏皇動怒。
範滄有些慌,但還是硬著頭皮,揖禮道:“陛下,微臣要說的事,句句屬實。”
話音剛落。
“陛下,微臣也要參秦羽一本。”
御史中丞盧琪睿也站了出來。
盧琪睿乃是太子太師盧英才的侄子。
秦羽不但跟盧英才有過節,還搶了他的職位。
雖然現在盧英才還是太子太師。
但蕭南根本就不鳥盧英才,還揚言他的老師只有秦羽一人。
此事令盧家人感到了奇恥大辱。
秦羽身為秦王府的人,參與張氏商行的案件,還派人搞範劍。
如此有理有據的事。
身為御史中丞的盧琪睿,怎麼也不會放棄踩秦羽的機會。
砰。
魏皇再拍桌案,怒聲道:“朕說夠了,你們耳聾是嗎?”
魏皇再怒,文武百官便更詫異了。
但範俊良卻眼眸一橫,站出身來,“陛下,您不能因為偏愛秦羽就......”
話音未落。
砰。
魏皇一腳將桌案從御臺上踹了下來,指著範俊良,眼眸猩紅,寒聲道:“你個老匹夫,給朕閉嘴!”
“這......”
範俊良瞪大雙眼難以置信。
範滄和盧琪睿被嚇了一跳。
文武百官亦是譁然一片。
“不對勁,今日這事兒不對勁,看來陛下不是單純維護秦羽這麼簡單。”
“沒錯,陛下是針對範滄和範俊良兩人,可能他們被陛下攥住了什麼把柄。”
“這次有好戲看嘍,陛下生這麼大的氣,看來這件事絕不簡單。”
......
威武百官低聲議論。
秦文耀眉頭緊皺,沒有言語。
他也不知道魏皇突然動這麼大的火氣。
魏皇指向範滄,沉聲道:“範滄!朕且問你,採花賊童原是怎麼回事!?京州這兩年失蹤的處子女是怎麼回事!?你在西郊那幾座宅子中,究竟埋了些什麼東西!?”
範滄一驚,心下膽寒,心道:“難道童原被陛下給抓了!?這......這怎麼可能?童原可是老江湖,就算是兩個超一流高手也拿他不下,再者說這事都幹一年多了,怎麼會突然暴露!?”
範俊良亦是渾身一顫,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怪不得今日陛下反常,竟是抓住了此事的把柄。”
但範俊良並不很慌張。
這件事全都是範滄單線聯絡,他什麼都不知道。
而且那些姑娘第二天就會被殺,範滄完全可以抗下此事。
文武百官亦是駭然,看來還真是有大事要發生。
盧琪睿站在殿中,跟範滄並排站在一起,那是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他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這個時候強出頭,這不是有病嗎?
“冤枉!陛下微臣冤枉啊陛下!微臣不認識什麼童原,更不知道什麼失蹤案和院子!陷害!一定是有人陷害微臣!”
“陛下!您一定要明察秋毫!還微臣一個公道啊陛下!”
範滄忙跪在地上,死不承認。
他連證據都沒看到,這事肯定不認。
魏皇當然也清楚範滄是什麼貨色,沉聲道:“來人!將人證物證,全都給朕帶上來!”
在文武百官的目光注視下。
幾個甲士將虎大,虎二和童原抬了進來,他們三人傷的比較重,只能躺在擔架上。
昨晚,虎大和虎二也被嚴刑拷打了一頓。
跟隨他們一同進來的,還有秦羽和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