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魏皇手中的曲轅犁。
聽著魏皇興奮的話語。
白江恆臉都綠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還真讓秦文耀給說對了。
曲轅犁竟真的比長直犁好。
但......
但這不可能啊!
連秦文耀都都說,秦羽根本不會農活。
再者說,他一天天往教坊司跑的二世祖,能打造出一副比長直犁還要好耕犁來?
白江恆寧願相信這是大街上乞丐,打造出來的曲轅犁,也不相信出自秦羽之手。
陶興,歐陽宗和蒙戰幾人,亦是面帶震驚,沒想到秦羽竟如此有才。
秦文耀自然高興,方才秦羽還被白江恆嘲諷,這麼快就打了這廝的臉,只覺心中痛快。
“陛下,微臣感覺這犁即便不用耕牛,可能也很好用,若是如此,對我大魏農業而言,真是件天大的好事。”
秦文耀望著興奮的魏皇,忙給自己兒子臉上貼金。
魏皇因為鹽道被斷之事而鬱悶的心情,都緩和了不少,點點頭,“文耀言之有理,朕當初率軍屯田時,可是一把好手,這犁行不行,朕一摸就知道,朕剛才一看,就知道這曲轅犁不凡!”
說著,他也不忘吹噓自己一把,隨即看向一旁的侍衛,“你過來拉犁,咱們兩個試試曲轅犁不用牛的效果。”
“是,陛下。”侍衛忙走了過去。
陶興和歐陽宗幾人,則一個勁兒的拍馬屁。
“陛下文韜武略,對農事都如此精通,實乃我大魏之福!”
“陛下當初在大魏屯田,不知道為太倉多添了多少糧食!”
白江恆臉色不大好看,嘀咕道:“即便這曲轅犁好,那也不一定是秦羽打造出來的。”
秦文耀一聽便不樂意了,沉聲道:“白侍中,要不將秦羽叫來咱們對峙?若真是他打造出來的,你給他磕頭賠罪!”
秦文耀出了名的頭鐵,說話噎人。
他脾氣一上來,讓魏皇都是如鯁在喉,更別提這幾日一直跟他找事的白江恆了。
“你......”
白江恆瞪了秦文耀一眼,拂袖冷哼,也沒敢搭茬。
他犯不上跟秦文耀在這裡較勁。
與此同時。
那侍衛拉著曲轅犁,魏皇在後面扶著把手推,再次犁起地來。
這地魏皇是越犁越高興,越來越興奮。
雖然沒有老牛拉著,犁的快。
但不知要比長直犁輕鬆多少,簡直就是耕犁界的希望之星。
秦文耀看著白江恆,沉吟道:“白侍中,你說教子有方,對於擔任尚書右僕射而言,是不是加分項?”
其實秦文耀對於升遷,並沒多大欲望。
但尚書右僕射之位他若不上,就得成為老派和新派爭權奪利的工具。
所以為了不讓他們的人當,秦文耀這次便爭了起來。
尚書右僕射之位,他還非要當不可。
白江恆一滯,眉頭緊皺,“你什麼意思?”
話音剛落。
魏皇已經從地中走了上來,臉上噙著興奮,“秦文耀,朕是真服了這秦羽,真當是才華橫溢,曲轅犁真乃農耕神器,你教子有方,功不可沒啊!”
“朕看了,尚書右僕射之位還是得你來,你一個人勝任,也算是對秦羽的一個激勵,讓他平日裡多為國家做貢獻,年紀輕輕的天天老往教坊司跑什麼!?”
秦文耀挺了挺胸膛,朗聲道:“陛下,微臣回去一定要拿右宰相之位激勵他!”
白江恆聽著,面色鐵青,也終於明白了方才秦文耀那話的意思。
“陛下,這......這是不是太過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