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張氏和秦文耀質疑。
秦羽漫不經心的拿起一塊糕點塞入嘴中,淡淡道:“當然是孩兒自己作的,事關秦王府生死,孩兒豈敢兒戲?”
“孩兒知道你們不可思議,但我平日裡那教坊司不是白去的,那裡文人騷客極多,我經常請他們喝酒,耳濡目染就會吟誦詩詞了,這東西很難嗎?”
秦羽說著,順便小小的裝了波逼。
文抄公已經開始,他必須將這個逼裝到底。
秦文耀聽著嘴角一抽,吟詩作對於他而言,難如登天。
秦張氏聽了大喜,忙道:“老爺,你還不快將羽兒這首詩題上,給陛下送去!這首詩寫的極好,陛下說不定可以體諒老爺的良苦用心!”
秦張氏出身世家,乃是大家閨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詩詞歌賦也能鑑賞。
她聽的出來,秦羽這一首詩,乃是佳作。
秦文耀微微搖頭,眉頭緊蹙,“這是羽兒作的詩,我若題上,豈不是欺君之罪?”
說著,他看向秦羽笑道:“兒呀,你能有這天賦,為父非常高興,你的好意,為父心領了。”
秦文耀是出了名的耿直,拿兒子詩詞頂替這件事,他怎麼也幹不出來。
“你......你就是個榆木疙瘩,一點變通都不懂......”
秦張氏心急如焚,氣的大罵。
秦羽卻不驚慌,淡淡道:“爹,您不必擔憂,題詩之事,乃是三件事中,最小的一件。”
“若是可以勸說陛下不要擴軍攻打草原,而是撥款救災,那陛下跟您之間的誤會,也就解決了。”
秦文耀無奈搖頭嘆息,“你說的倒是簡單,可陛下根本不聽我的話!”
秦文耀說著,有些惱怒。
此事他從去年就開始勸說魏皇。
大魏剛剛改朝換代第三年,遍地狼藉,百廢待興,不宜大動干戈。
但魏皇就是不聽!
秦羽淡然一笑,“不就是草原烏羅部族,時常劫掠邊疆,令邊疆百姓苦不堪言,陛下不忍其辱,想要將烏羅部族打服之事嗎?”
秦文耀點頭,嘆息一聲,“唉......此事說來簡單,但做起來哪有這麼容易?”
“孩兒有辦法。”秦羽淡淡道。
“你?”
秦文耀嗤笑一聲,無奈道:“別開玩笑了,你在教坊司耳濡目染了詩詞歌賦,還染了治國策論不成?”
秦羽的話。
秦文耀一個字也不信。
秦張氏附和道:“是啊羽兒,國家大事,治國理民,哪有這麼容易,你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見爹孃兩人不信。
秦羽也不急,只淡淡道:“就算不成,孩兒跟爹探討探討,總可以吧?”
“這好吧。”
秦文耀點點頭,“反正在家也是閒著,你且說來,為父聽聽。”
秦文耀雖然頭鐵耿直,但也不是冰冷性格。
況且秦羽鑽研此事,總比在教坊聽曲要儒雅的多。
秦羽假模假式的站起身來,一本正經道:“孩兒認為,邊疆禍患,有兩個原因。”
“其一是外因,草原禍患自古有之,然從未根除,烏羅部族之所劫掠我大魏邊疆,說到底還是生存問題,草原遊牧民族沒有穩定的糧食自足條件,吃不飽......”
秦羽說的正起勁。
秦文耀眼眸瞪大如銅鈴,驚訝的站起身來,抬手打斷,“你等會!”
秦羽一愣,不知道便宜爹抽哪門子瘋!
秦耀文卻是看向秦張氏,焦急道:“孩他娘,快備筆墨,羽兒的邊疆策論,說不定真有效!”
秦文耀是老臣了,治國理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