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
許安予跟在顧謹弋身後,一蹦一跳的上了車。
不一會兒,黑色的邁巴赫便消失在唐婉視線中。
女人慈善的眼神開始變得複雜,帶著一抹憂愁。
望著車子離開的方位,女人薄唇輕啟,聲音輕到幾不可聞,
“夫人......不知道這男人是否能護得小姐周全啊......”
......
顧謹弋去了公司,而許安予則是回到雲水居。
女孩把自己關在了畫室裡一整天,直到吳媽上來喊她吃晚飯的時候才堪堪放下畫筆。
此時,她看著面前兩幅截然不同的畫作,杏眸黝黑,眉頭略微上挑,看似眼裡帶著笑意,實則卻不達眼底。
“孟楚恬,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女孩心情極佳,下樓梯時都哼著歌,剛好與剛進門的男人對上了。
許安予嘴角笑意更深,一個箭步衝到男人懷裡,抱著精瘦的腰肢便開始撒嬌。
“你怎麼才回來,我都想你了......”
顧謹弋笑了下,俯身溫柔的抱住她,低笑著回覆,
“是麼,可我聽吳媽說某人一整天都在畫畫,真的有時間想我?”
許安予俏皮的吐了下小舌,語氣嬌憨,
“誰說畫畫的時候不能想你,你就是我的靈感繆斯,得想著你才能畫出東西。”
“是麼......”
顧謹弋眼神變得幽暗,逮著那勾人的小舌便是一陣深吻。
就在兩人沉醉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哎呦,我來的真不是時候。”
許安予反應極快的推開男人,抬手掩了掩嘴角,臉蛋羞的通紅。
顧謹弋則是目光不善的看向倚在門邊的江昱白,後者眼裡帶著玩味的笑意,抬手拍了拍斜挎在身側的藥箱。
“你這是什麼吃人的目光,我是來給你老婆換藥的。”
聽見是為了許安予的傷口來的,顧謹弋勉強收斂了眼底的涼意。
轉身牽住還在尷尬的許安予走向沙發,讓女孩坐在了自己身旁,大掌則握住了還綁著紗布的小手仔細打量。
原本潔白的紗布此時佈滿顏料,顧謹弋想到她手還沒好全,便畫了一整天的畫,頓時覺得自己胸口好似堵了一塊大石。
是他的失誤,竟然沒有考慮到她的傷口而讓吳媽攔住她。
許安予側眸,透過神色就能看出顧謹弋心裡在想些什麼,他一定又在自責。
“別擔心,傷口都結痂了,畫畫不影響的。”
顧謹弋沒有應聲,薄唇依舊緊抿,只是纖長的手指正小心翼翼的揭開紗布。
隨著紗布一層層的脫落,女孩略有猙獰的掌心也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