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了季遠。
“季學長,喝點湯吧。”
女孩笑的溫柔,眼角上揚,笑容宛如江南纏綿的春雨,醉人而煽情。
季遠被許安予這麼看著,感覺心癢癢的,柔柔的,竟然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他的聲音變得顫喏,
“好,好......”
許安予笑意更深,眼見季遠就要接過湯碗,她的手指一鬆......
病房裡頓時響起殺豬般的慘叫,
“啊啊啊!燙死我了!”
看著整碗老鱉湯一滴不落的灑在他的手臂上,許安予故作驚慌,連忙道歉,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語氣雖是懺悔,但眼底的笑意卻絲毫不減。
季遠被燙的整個手臂紅腫不堪,與他打著石膏的另一隻手挺對稱的。
見季遠疼的手臂抽搐,臉色漲紅,許安予只覺得心裡快活極了,連自己手背上被濺到地方都不覺得痛了。
孟楚恬見此急忙摁鈴,讓護士進來處理了傷口。
季遠雖然疼的齜牙咧嘴,心底也有些埋怨許安予毛手毛腳。
但看到她低著頭,神色“愧疚”的模樣也忍不住出聲安慰。
“沒事不怪你,是我沒接穩。你別難過了。”
許安予眼眶紅潤,像是“自責”了很久
“都怪我......那,你沒事了的話我就先走了。祝你早日康復。”
說完,她就拎起包,頭也不回的走出大門。
她不敢回頭,怕再也遮掩不住臉上的笑意。
“哎!別走啊......”
見季遠還在呼喊許安予的背影,孟楚恬上前打斷了他,
“好了。別喊了,人都走遠了。”
季遠皺緊眉頭,語氣急迫,
“我們還沒和她說股份的事呢!?她潑我一身湯就這麼走了!?”
“那我豈不是白遭罪了?還打了一身石膏!”
孟楚恬對他這種情緒不穩定的樣子十分討厭,忍不住背地裡翻個白眼,然後還是得耐著性子回覆,
“我已經給顧謹弋發了照片了,到時候他們吵架不和,顧謹弋再把她踹了。”
“你就乘虛而入,哄哄她,要什麼她不給你?況且你還有救命恩人這一層身份呢?”
季遠恢復了淡定,覺得孟楚恬說的極對,瞬間感覺胳膊上的傷處也不疼了。
相比之下,此刻的顧氏大廈卻是一片水深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