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不允許xR的成功,是揹負上暗刺一個企業的陰險小人作為所得來的。
顧謹弋面色清冷如常,默了片刻後才看向一直一言不發的江昱白。
平日裡他雖然話不多,可從未如此沉悶過。
男人今日好似不在狀態,兩隻大掌握著酒杯,卻遲遲沒有喝的意思。
“昱白?”
“嗯?”
江昱白聞聲怔了一下才抬頭,視線還有些渙散。
“怎麼了二哥?”
這些事情本都與他沒有多大幹系,喊他來無非也就是為了兄弟之間聚一下。
他們家族企業所在的領域是有關醫療器械,私人醫院啥的,和他們的產業倒沒什麼掛鉤。
況且他此生勵志只當一個醫生,對家族產業毫不過問,更是沒法給他們帶來商業上的利益。
所以他今晚一直是個遊神的狀態,當然也不止這一個原因。
畢竟他今天才知道一個驚天大秘密,看祁政的表情就知道他依舊還不知情,所以他現在有點不敢直面他,害怕心裡藏不住事。
“你今日怎麼這麼緘默?”
顧謹弋銳利的鳳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江昱白,試圖看破些什麼,
“沒什麼,許是今天手術太多,累的。”
“是麼?”,顧憬弋唇角微勾,身子後仰,慵懶的靠在了沙發上,只是目光依舊停留在了江昱白臉上。
“我記得,你今天調休啊?”
江昱白手裡的酒都差點灑出來,他這個豬腦子,一心虛就容易不記事。
今早還是顧謹弋送的許安予來他家喊他,他當然知道自己調休的事情了!!!
隨著顧謹弋的質問,幾人探究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好似他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我給忘了!這兩日太忙,記性都不好了......”
他這話說的,在場沒一個人能信,但也都心照不宣的沒戳破他。畢竟,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會有自己的小秘密,他們不能事事都要求知情。
顧謹弋第一個移開了目光,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猜測。
他今日的表現和許安予回到家時一樣,感覺他們心裡都揣著一個小秘密。
只不過這個小秘密和誰有關呢......
顧謹弋銳利的目光逐漸移到了悶頭喝酒的祁政身上......
隨著時間的流逝,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終於,顧謹弋再一次低頭看了眼腕錶的時間後,隨即站起身就欲離去。
他還是想回家抱著乖寶睡覺......沒有她的夜晚實在是太煎熬了。
“既然說的都差不多了,那我就先走了。”
男人聲音清冷,毫不留戀的把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
“既然如此,我也先走了。”
祁政緊隨著站起身,目光淡淡的看向沙發上剩餘的三人。
“這麼早就走了啊?”
賀鬱終於出聲,語氣不悅,隱隱透著委屈,他還想讓他們被自己喝一場呢。
這幾日他被洛菲折磨的心力交瘁,沒想到得不到女人的搭理就算了,竟然連兄弟的關懷他都得不到!
祁政唇角微勾,濃眉一挑,頓時來了興趣。
“我們和你可不一樣,家裡有老婆在等,當然不能夜不歸宿。”
“不像你,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就算在外面喝到爛醉都沒有人管你......”
男人搖搖頭,好似真的羨慕極了賀鬱,也為自己“惋惜”......
祁政是知道怎麼戳賀鬱的肺管子的。
男人捏著酒杯的手青筋暴起,好似手中的杯子就是祁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