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來到殿中央,又看了太子與惠寧一眼,俯下身子對著夫差行了一禮,語氣堅決道:“妾身,有要事稟奏大王。”
“素衣,你一向知分寸,有什麼事,非要此時說?”夫差目光一凜,對著呂夫人皺眉道。
“回大王。”呂夫人對著夫差又行了一禮,目光堅毅不容一絲拒絕,“此事,非現在說不可,不然,悔之晚矣。”
“呂素衣!你究竟要做什麼!”姬月瑤聽了呂夫人所言,又一次厲聲怒道,面容已是由青轉紅,有些扭曲。
“罷了,讓她說!”夫差見呂夫人不讓步,或許是對惠寧之事仍有愧疚,終是長嘆一聲,“說吧,你有何事要奏!”
呂夫人聽夫差準允,這才又挺直了身子,抬頭對著夫差輕啟唇道:“妾身,要狀告太宰大人叛國之罪,還請大王准奏!”
此話一出,殿內一時唏噓不已。
“什麼!”夫差猛得站起了身,一雙眼由驚到怒,只是一瞬,他緊緊地盯著呂夫人,銳利的目光好似兩把鋒利的刀子,眼神閃爍間,露出掩飾不住的審視之意,“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大王,臣對吳國之心可昭日月,呂夫人!你莫要為了一己私利如此構陷於我!”伯嚭亦是不太淡定的從案前躥了出來,對著夫差辯道。
“太宰大人,這是心虛了?”呂夫人對著伯嚭冷冷一笑。
“你!”伯嚭一時氣的語塞,又轉身面向夫差,繼續辯駁道:“一切,還請大王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