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傷筋動骨的老底金米……
“想什麼呢?”
順著階梯慢慢往上爬,忽地胳膊一緊。
聽問詢,秦向河轉過頭。
見白鹿挽著他胳膊,正擔心的看來著。
“沒想什麼?”他下意識應聲,看到白鹿不滿的鼓起臉頰,方笑聲說,“就是下午在新房子那邊,跟你說得股票的事。”
“非得去日本買股票嗎?”
白鹿明白,秦向河是不想她跟著煩心,才隨口應付的。
只是,即便幫不上忙,想著,能替秦向河分擔一些情緒也好
關於日本股票一事,下午,在新房子那是聽說了。
似乎是在香港,遇到個叫羅伯遜的美國基金經理,預測幾個月後,日本大機率的會發生股災。
秦向河有意到時去趟日本,跟著這個服基金經理,到股票市場裡大賺一筆。
白鹿微蹙眉頭道,“這什麼股票,聽你那麼說,好像很難預測。”
“是啊,就是不確定。”秦向河走出樓梯口,在過道上停了停,看看遠處天際,接著說,“可是,如果成功了,公司發展資金就不用愁了,還能趁著現在國外對國內市場的疏忽,提前做些準備……”
白鹿有些聽不懂。
在她眼中,似乎沒人比秦向河更厲害。
只短短三年時間,就能創立了諾大的錦湖集團。
但下午在新房子一番交談,竟發現,秦向河很焦慮。
甚至感覺到,對未來有著那麼一絲絲莫名悲觀。
彷彿是嫌錦湖發展太慢。
更有種錯覺,彷彿有什麼在身後追趕著一般。
“如果你覺得需要去做,那就去吧。”白鹿重重的道一聲。
從三年前,秦向河找來南寧,性格就變得沉穩。
既然把股市說的那麼風險巨大,卻還猶猶豫豫想去日本。
說明,這對錦湖而言,對秦向河而言,都極其重要。
她幫不上其它忙,能做的,只有在背後默默支援!
“嗯,好!就聽我老婆的。”
秦向河心頭一鬆,長久的猶豫也隨之揮散。
看著漸漸走近的家裡大門,他笑聲,“那萬一失敗,變成窮光蛋,怎麼辦?”
“那就好了。以後,我們就在茅塘安安心心的過日子,你再不用到處奔波了!”
白鹿聲音輕柔,更帶著股撒嬌的味道。
望向那泛著光澤的紅潤嘴唇,秦向河心中一熱。
旋即,就見白鹿已掏出了鑰匙。
開啟大門,還回頭衝他狡黠的笑了笑。
秦向河無奈。
等幾天吧。
等白鹿身體好些了,再仔細算這筆賬。
兩人進屋。
發現客廳裡電視開著,廚房都還燒著水,但卻不見人影。
正奇怪的要喊,就聽隱約話聲從白媽媽臥室傳出來。
“……小芸,等下白鹿和向河上來,電話的事,你可別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