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見街上人群摩肩擦踵,他和唐怡在聊天,林四丫就自告奮勇的擠了過去。
周圍沒什麼坐的地方,秦向河領著唐怡,站在旁邊店鋪屋簷下等著
一陣夜風吹拂。
額前頭髮被吹的凌亂,他抬手理了理,“下午聽阿姨說,你最近恢復的很好,飯量也比以前大多了。”
“你……”
唐怡無語的看去。
復而,她搖搖頭說,“你知不知道,說別人飯量大,尤其是女生,別人會很生氣的。咦?你胳膊怎麼了?”
秦向河手剛放下,就被唐怡拎著袖子往上拉了拉,露出胳膊上一串淡淡痕跡。
唐怡連忙問,“哎呀,你胳膊怎麼了?又和人打架了?”
“沒有。不小心撞得。”
秦向河臉一熱的打個哈哈。
從南寧坐火車過來,一路上,他兩個胳膊衣袖,都一直沒挽起來過。
下午在中海大學,更將袖口扣得緊緊。
他也不知道,白鹿掐擰得這些,為什麼到現在還有點痕跡。
足見,白鹿羞惱得多很。
起因是。
二十七號,他從燕京回南寧,直到深夜才到棉紡廠宿舍家裡。
等再吃過白媽媽特意給留的晚飯,已下半夜了。
本就擔心打擾白鹿休息。
若從棉紡廠宿舍去新房子,要點時間不說,到那邊,可能還要收拾下,更耽誤白鹿睡眠。
於是,當晚就在棉紡廠宿舍睡下。
他和白鹿擠在那間小閨房,林四丫是睡在大姐白梅的房間。
洗漱完,他擁著白鹿擠在那張小床上。
知道白鹿去複查了,便問檢查結果。
當聽白鹿說近期恢復極為理想,到明年暑假,身體狀況能有很明顯改善時。
他這多日來的疲乏,立馬一掃而空。
若不是在這間小閨房,四丫和唐爸爸唐媽媽的房間相隔不遠,他都想抱白鹿起來歡呼幾圈了。
接下來,卻又見白鹿神情不對,像有什麼心事,欲言又止。
他心中不由一凜,以為檢查又出了別的情況。
似是看到他焦慮慌張,白鹿這才輕咬嘴唇的吐露實情。
原來。
下午去醫院拿檢查結果,周醫生還給白鹿說了另外一件事。
之所以說明年暑假,身體狀況有明顯改善。
是到那時,只要注意點,控制好力度,不要太強烈太刺激,就能偶爾的過過夫妻生活。
隨後,白鹿就一直嗔怪他笑。
到明年暑假,身體能恢復很好了,本就是件大喜事。
既然高興,他難道笑笑都不行嗎?!
故此,一晚上,白鹿總以他偷笑為由,不依的上來掐擰。
次日出發前,只要單獨待一起,別說笑出聲,就是露個笑臉,就會惹得白鹿羞臊的掐擰,反正,就覺得他在“不懷好意”!
兩個胳膊,以及胸口和腰間兩側的痕跡,全是這麼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