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的道歉。
秦向河聽了一怔,隨即,又釋然笑起來。
他坐起,眩暈一陣陣的襲來。
幸好,白鹿就在旁邊。
強撐著,有些難受,乾脆就將腦袋靠到了白鹿肩上。
“這有什麼對不起的,你對公司事情不感興趣,有我呢!你啊,現在就好好養身體,好好上學,等以後完全康復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
秦向河搖晃的抬起頭,手指豎在白鹿的唇邊,打斷話。
之後,帶著些大舌頭的繼續說,“還記得我們約定嗎?以後,要在所有城市,都建一棟你設計的地標大樓。等身體好了,有你忙的呢!你啊,以後可是我們家的大設計師,等孩子長大出門,只要將你名頭搬出來,就能嚇倒一群人……”
“噢~”
“還有。你真的要快點康復啊,我們……”
“我們什麼?”
秦向河努力停止搖晃。
迎著那懵然可愛望來的眼睛,他視線,從那挺翹鼻子上滑過,落在被燈光映出誘人光澤的紅唇上。
頃刻,體內壓抑的燥熱慢慢往外滲透。
原本就暈乎乎的腦袋,這下,更是氣血上頭。
倏地,白鹿睜大了眼睛。
湊上前的秦向河,緊緊封貼住了那溫潤的雙唇。
或兩個月未見,有些莫名生疏,吻上去後,明顯感覺到,白鹿整個人僵住了。
然。
隨著這個悠長熱吻,白鹿漸漸閉上雙眼的予求予取。
秦向河體內燥熱,並有因為這漫長熱烈的親吻,而減輕或消散。
反有要爆發開的趨勢。
他欺身上前,將酥軟下的白鹿放倒在後面沙發上。
一隻手緊攬著,一隻手則勢如破竹的上攀。
懷裡的白鹿,驀然睜大迷離眼睛,兩手先是往胸前一捂,繼而,下意識反應的猛力一推。
本就擠在沙發邊緣的秦向河,立刻滾落下去。
即使客廳這裡,鋪著厚厚地毯,仍是摔得七葷八素。
“怎麼啦?”趴在地毯上的秦向河,一頭霧水的轉頭,看向沙發上正張開手,猶豫是不是來扶的白鹿。
等見她臉上鮮紅欲滴著,更是無語。
僅僅兩個月未見,這狀態,怎麼又像回到了兩年前啊。
想這種親密,之前在南寧,不還好好的嗎。
“你有沒有事?我,我……”白鹿眼若秋水。
呃,是真正的秋水。
因為,秦向河看到,那雙大眼睛裡蘊滿了水霧。
下一秒,豆大淚珠就滾落下來。
“沒事,我沒事。你別哭啊!”秦向河應聲,連忙爬起。
剛抬頭,就聽“嘭”的一聲。
倒下去時,瞥眼看到的最後一幕,是上方茶几探出來的面板。
視野變黑之前,他第一反應是。
這是哪個酒店?
有病吧!
茶几非弄個大理石板幹嘛,想撞死人啊!